想不明白的三人转身下楼,楼下的黄毛和蓉蓉看见三人下来,明显地松了口气,尤其是在听到开门去看看公鸡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对于林斯白所说的母鸡停留的院子,黄毛更是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去探查一下。
看着黄毛拎着砍刀飞奔而出的身影,林斯白不置可否,有人愿意代劳也省了他们的事,这一刻林斯白终于明白周延年为啥要带上黄毛了,有事小弟可以跑腿,简直了。
留下看家的蓉蓉,三个人拐到隔壁公鸡倒下的院子,近距离一看比鸵鸟还要大上一圈,院墙被砸出一个窟窿,公鸡的尸体摸上去还带着余热,地上鲜红色的血迹。
看着公鸡的大脑壳,林斯白从边上拎起一块板砖,猛地拍了下去,一击微微破皮,看了看手里的板砖,林斯白用力接二连三地拍了五六下,总算是将脑袋牌匾,看着里面显露出来的红艳艳的晶石,怪不得那么难拍,光这一颗晶石就占了整个脑袋的三分之二还要多,用水冲干净,鲜红的晶石晶莹剔透,像极了上好的红翡,一只手拿不下,需要两只手捧着。
看着手里的眼色,林斯白啧啧出声,欣赏了好一会才将晶石收起来,随后看向地上的公鸡。
此时公鸡扁扁的脑袋已经正在被周延南用砍刀切,看着刀刃上的缺口,林斯白也掏出匕首试了几下,不得不说这身鸡皮还真是有些厚。
“拉回去,在院子分解”,看了眼周围的巷子,周延年制止了俩人的行为。
看着合理拽着爪子往回拖的兄弟俩,林斯白用水将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省的有东西闻见味寻了过来。
费力地将公鸡拖回去,硕大的体积让院子显得格外的小,蓉蓉站在门口一脸的焦急,看着三人回来松了口气,随即跑到门口,探出身子观望,看样子是黄毛还没有回来。
就在三人拿着从杂物间翻出来的斧子解剖公鸡的时候,门外也传来了脚步声和蓉蓉压低的欢呼声。
“年哥,你看,这是什么”,黄毛一跑进来就凑到周延年身边去邀功,语气里的惊奇任谁也听得出来。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黄毛前襟放下露出里面的蛋壳。
蛋壳?林斯白再次抬起头,揉了揉眼睛。
看着被黄毛用前襟裹起来的鸡蛋,站起身凑过去,跟个鸵鸟蛋那么大,摸上去还带着点余温。
随着林斯白的动作,众人都伸手摸了摸,随后纷纷不确定地看向黄毛,准确的说是看向黄毛的怀里。
“这是鸡蛋”,林斯白受到了冲击,话说现在鸡蛋都这么大了吗?不对,空间里的鸡蛋就和正常的一样。
“打开看看”,一侧的周延南跃跃欲试,说干就干的他转身回屋去了一个不锈钢盆,示意黄毛将鸡蛋打破。
黄毛也听话,磕了两下,看着盆子里的蛋清蛋黄,好吧,就是鸡蛋,不过这么大的鸡蛋真的能吃吗?
显然这个已经不是问题了,阔别了许久未曾见到鸡蛋的黄毛,扭头看了眼面色微黄的蓉蓉,言语带着柔情,“蓉蓉,你有鸡蛋吃了”,说完似乎觉得自己的话不对,尴尬地看向周延年,“年哥…”
“蒸了吧”,周延年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随即又将目光投注到地上的公鸡身上。
经过三个人合力协作,费时一个小时总算将公鸡分解,看着新鲜的鸡肉和内脏,和旁边将近一盆的肠子。
周延南伸手切了一块,“我煮一下试一试”。
看着周延南手里还没有婴儿拳头大小的肉,林斯白的眼皮抽搐了下,“敢不敢切的大一些。”
得到周延南的一个媚眼,电的林斯白直打哆嗦,“滚。”
等一会黄毛的炖鸡蛋出来,周延南的水煮鸡胸肉也做好了,看着桌子上的鸡蛋羹和鸡胸肉,众人都不敢下筷子,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