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倭贼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九州内乱,五国十派交错纵横,虽说近年来九州少有战事,但如此分裂之九州,终究不复昔日九州荣光,要想倭贼不敢觊觎我九州,九州必须一统,五国十派合一,九州才能成为真正的九州!”
燕卓这么说着,看向天空,眼中是一片壮阔的蔚蓝。九州一域,这普天之下,应尽是我华夏九州之地!
那校尉转头看向燕卓,开口道:“将军这些话以后还是少说,被人听了去,别说带三百人出征,怕是一百人王朝也不会拨给你。”
燕卓又问道:“那赵相国出兵后汉不也是为了天下一统?”
校尉冷冷道:“江左只有一个赵相国,而这唯一的一个赵相国也不会希望有另一个人有和他同样的野心。”
燕卓看着那校尉,他那一双始终挣不太开的眼睛里似乎隐藏着一股巨大的能量,让人看不透也琢磨不透。
倭贼镇海大营。
逃窜的倭贼一路跑回了大营,赶到织田家将富春一郎的面前,慌张开口道:“将军,我们在城外遇到江左的先锋精锐了!”
富春一郎皱了皱眉头,沉沉道:“先锋精锐?有多少人?打着什么旗号?你们伤亡了多少人?”
那逃窜的倭贼不敢说对面只有两三百人,扯谎道:“有千余人,旗子上写着北府两个大字,他们的武器很奇怪,阵型也很奇怪,他们不像其他江左军队是几百人组成一个阵型,而是十人为一阵,很是奇怪,我们刚一对战,便死伤了十二个弟兄。”
“那他们死了多少人?”福春一郎问道。
那倭贼支支吾吾道:“不···知道,估计两三个人?”
“两三个人?”富春一郎厉声道。
那倭贼说话更是支支吾吾,道:“五···六···个人。”
富春一郎瞪了那倭贼一眼,手往桌上猛地一拍,道:“死伤了十二个才伤了对面五六个人,奇耻大辱,我们织田家什么时候遭到过如此惨败,你回来干什么,你对了织田家的脸面,应该自尽!”
织田不太长作为织田家的领袖,在扶桑三岛的国战之中所向披靡,他所率的织田军伤亡比从未超过一比一,在扶桑无能寺一战中,他率领十余名亲卫,在敌将大本营无能寺中左右冲杀,只率领十几人便将无能寺中的六百守军屠杀殆尽,被称为扶桑战神。
那倭贼颤颤巍巍道:“将军明察,确实是那北府兵太邪门,我们都近不了身!”
富春一郎见手下煞有介事的样子,心中也不由犯起嘀咕,开口问道:“他们用的是什么兵器,比我们的兵刃如何?”
那倭贼道:“他们的兵刃和其他江左军没什么区别,只是他们用竹子做兵刃,那竹子被他们修剪,还包裹有铁片,那竹竿左右横扫,咱们的武士根本就冲杀不进去。”
富春一郎神情一冷,他头脑中想象着手下讲述的景象,心道:如果是这样,这支江左军队会是我们织田家不小的麻烦。
“他们还有配合,那竹竿一抬起,弓兵便射箭,只一轮箭雨便伤了我们七八个弟兄。”那倭贼接着说道。
富春一郎点了点头,开口问道:“那你靠什么击杀他们五个人的?”
那倭贼刚张开的嘴又僵住,他逃跑的时候北府兵还没有一个伤亡呢。他含含糊糊道:“…是…是我命令在高处用手里剑击杀的。”
富春一郎听到他这么说,又是一拍桌子,不过这一次他的脸上已然显出了笑意:“没错应该用暗器在高处对付他们!”你的主意不错,你不用切腹了,你下去吧,等着下一战找回你武士的荣誉!
那倭贼一听,眉毛打弯、眼角生褶,一张嘴是咧得老高:“谢将军,我一定会在下一战中夺回我武士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