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骇人的寒芒。
京口卫看着举刀杀来的士卒,是不慌不忙,他们已和倭贼交手了数次,对付这倭刀可谓是经验颇丰。
只见盾兵在前,竹兵在后,盾兵架着正前方,竹兵则将那竹竿架在盾上,以盾为支点,左右横扫。
那一小队刚一举刀杀来。正撞在那竹子上,他们想要挥刀劈砍,但竹茬子越往里越多,纵是倭刀锋利也是抵挡不住那竹竿横扫之势,一时都是僵在原地不敢贸进。
就在一队发动进攻的同时,王二虎一个飞身已从左边掠到阵前,这一掠速度极快,竹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钻了空子,盾兵想要抵挡但盾上架着竹子,一时也挪动不开。
王二虎握刀直冲,嘴角显出一抹邪魅的笑:“这一千两银子,俺王二虎替弟兄们要了!”
就在他志在必得之时,四支羽箭已是一同向他射来,还没等他眨眼,就觉胸口一痛,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僵在原地,眼珠子向周围转了转,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见是没有伤口,又是伸手小心在自己胸前摸了摸。
“兄弟,别摸了,你没事,箭头都拔了,没有箭头!”京口卫笑着道。
王二虎看着地下没有箭头的羽箭,是长舒了一口气,手掌一松,倭刀落地:“俺王二虎不敌将军这阵法,二虎佩服!”
见王二虎这么说,众士卒都是精神一震,他们欢呼着,那喜悦的神色简直此自己得了这五十两银子还有开心。
“再也不用怕那倭贼了!”
“是啊。”
他们这么嘀咕
。着,又是齐声喊道:“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燕卓举起双手,接受着一众士卒的欢呼与爱戴,然后迈步走到王二虎身边,揽起他的肩道:“好小子,叫什么名字,身手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京口卫?”
王二虎看着燕卓,又看了看身后的一众弟兄,咧着嘴一笑道:“将军,俺叫王二虎,俺知道您这是看得起我,但我和我这群弟兄待惯了,俺要是一个人走了,这群弟兄要戳俺脊梁骨了,再说了我们镇海军也不比你们京口卫差!”
一听王二虎这话,燕卓倒是没啥,王展襟倒是吹胡子瞪眼,急了!
“你小子……”
王展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燕卓拦了下来,他看着王二虎,笑了笑:“你小子有点骨气,好,赏你一百两银子,和你的兄弟们去喝酒吧!”
王二虎一听,瞪着一双眼睛,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本想着,自己顶撞了将军,纵是不受罚也得受到冷落,但哪曾想这无罚还赏,忙道:“谢将军!”
燕卓摆手让王二虎等人下去,悄声在王展襟耳边道:“这王二虎和那个王飞虎有没有亲戚关系?”
王展襟哼了一声:“他要是和王飞虎有亲戚关系,还能在这当小兵?我也姓王,你怎么不说他是我亲戚。”
燕卓点了点头,坏笑道:“这小子倒是一个好手,你以后可要关照关照他!”
“好手?我看是个刺头还差不多。”
王展襟虽在北府军不得意,但对北府军还是有很深荣誉感的。北府军是江左精锐,是职业化军人,奉行的是服从,而镇海军作为地方部队,是屯兵制,这些兵农忙时要劳作,一年里受训的时间少的可怜,军事素养离北府京口卫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因此,王展襟可看不上王二虎这个野路子。
燕卓拍了拍王展襟的肩,脸上一笑,转过头向着众士卒喊道:“现在大家应该都见识了我这竹阵的厉害了吧,我把大家分做二十组,每组二百五十人,每一组配备教头5人,教你们演习竹阵,大家都明白了嘛?。
他这般吩咐着,有士兵在底下开口问道:“将军,这竹竿子叫什么名字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