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风也对燕卓的甩锅行为表示了抗议,开口道:“你把展襟兄放在镇海,这连江的守将王飞虎能善罢甘休,这倭贼会善罢甘休,这苦的还不是镇海的百姓?而且,你自己一个人拍拍屁股躲在小镇休养生息,把江都的烂摊子留给我们,你这大哥也不地道了,小沐还在江都,他现在可是被燕玄机拉到了燕、赵冲突的前线,就算是有燕晓雨护着他,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王展襟与关明月在一旁附和道:“对呀,当初你拉着我们一起入伙,现在自己跑路了,可不地道。”
听着三人所说,燕卓脸上一笑,拿起酒杯小啜了一口道:“你们三现在还真是穿上一条裤子了,都这么为对方着想呢,你们怎么不想想我劳不劳心、费不费神?”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柳清风开口道,“谁让你是我们大哥呢,这点苦你总是要遭的。”
燕卓“切”了一声,冷眼看着柳清风,开口道:“小时候,太疼你了,疼出个白眼狼来!”
他这般说着,作势就要给柳清风一个脑瓜崩,却被柳清风给轻易躲了过去。
“大哥,你可别怪我,我可是站在公道这一边,只能大义灭亲了!”柳清风一脸得意道。
“好了,不和你们闹了,和你们说正经的,你们说的那些我都想过了。”燕卓凝起眉头一脸正经道,“平定倭乱之后我肯定是要回江都的,不过我并不打算在燕玄机和赵含国之间站队,而是左右逢源、来者不拒,我要他们觉得我只是一个打胜了仗、骄傲自满,整天沉迷于花天酒地的废物将军。”
“那我呢?”王展襟问道。
“王兄,放心,我也给你安排好了。后汉之地现在虽是名义上被江左与白云两国瓜分,在汉地境内仍有不少后汉的散兵游勇割地自立,不服江左与白云的管束,丐帮帮主乔镇岳也派驻了不少丐帮势力进驻后汉,我给他修书一封,让他集结兵力进犯后汉与江左边境上的平沙城,我运作你去做那平沙守将,这不就能把这个五千人控制在自己手里?”
“那这群倭贼呢?”王展襟又问道。
燕卓眼神一冷,开口只说了四个字:“斩尽杀绝!”
这话刚一出口,这房间的门便被推开,一位姑娘带着两腮桃红,脚下踉跄着便闯了进来,看样子是喝了不少,进错了房间。
燕卓抬眼看去,只见这姑娘穿着一身浅红色的丝袍,胸前罩着淡色的抹胸,脚下提溜着一双青色的鞋子,如藕一般的脚踝上挂着一个红丝线穿起的银铃铛,每走一步,铃铛叮铃作响,配着那姑娘的笑声,当真是步步生花、步步鸣泉,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柳清风看着那姑娘,眉头一皱,起身,客客气气道:“姑娘,你好像是走错了房间。”
那姑娘听着柳清风所说,脚下一个踉跄,身子一倒,“啊”的一声就是扑在了桌子上。她皱着眉,扬起下巴,一剪秋水荡漾,那抹着纯脂的双唇微张,是如大樱桃一般娇嫩欲滴,一声喘息带着三分娇气七分媚惑。
——简直是酥到了骨头缝里。
“官人这么快就不认识奴家了,你刚才还夸奴家曲唱得好呢。”
她这么说着,站起了身子就想往柳清风身边走去,她这刚一走,王展襟在脚下使了一个绊子,那姑娘又是摔在了王展襟怀里。
王展襟一把揽过那姑娘,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一只手捏在大腿麻穴的位置,让她不能动弹。
那姑娘眉头一皱,嘴里轻轻呻吟了一声,摆足了醉态与媚态,道:“这位爷,您轻点,奴家疼。”
“明月关门。”燕卓开口道,“看看周围还有没有人!”
关明月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探出脑袋四下看了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