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菜一般容易。”
闻言,那几名禁军都是扫兴,突然,那禁军头领又开口道:“那军帐有没有倭贼俘虏,给我们兄弟练练手,试上一试。”
王飞虎一愣,心道:这倭贼俘虏有倒是有,若是给他们真刀真枪的干,怕是凭这几个禁军的三脚猫功夫,少说也要断手断脚呢,这可怎么办呢……
正当王飞虎发愁之际,燕卓大步如流星是快步走了进来。
那禁军头领一见燕卓,被王飞虎怂恿起来的勇气登时燃烧起来,他拔出那倭刀,指向燕卓,喝道:“赵公道,你不速速赶回江都,还赖在连江,是何居心,是想要造反嘛?”
“我是不是说过,你应该庆幸,你刚才的刀还在刀鞘里。”
那禁军头领不以为意,侧目道:“那又怎样?”
燕卓面冷眼寒,道:“那你现在就很不幸。”
“嗯?”禁军头领不屑道。
“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那禁军头领大惊,还没等他来得及将双眼惊大、惊圆。
——一瞬剑光已显。
——一颗人头也已落地。
燕卓将剑刃上的血一甩,血点扑散在地上,如红梅落地。
王飞虎一愣,其余禁军也是一愣。
愣,然后是惊,再后是嘈杂的叫骂!
“赵公道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杀禁军,你杀禁军视同谋逆,当斩!”一众禁军叫喊道,“王将军还不派人将他拿下。”
王飞虎再愣,燕卓什么功夫他可是清楚,自己派人拿下他,这不是找死。他看着燕卓,手指一指,突然捂起自己的心口,整个人趴在了桌上。
见王飞虎晕倒,那一众禁军,皆是抽刀,将燕卓围了起来,开口喝道:“禁军你也敢杀,你的胆子太……”
燕卓目光向那开口的禁军的一望,那禁军登时哑口,不敢再说。
“你们的禁军副统领是不是叫秦虎(沐云风)?”燕卓冷冷道。
那一众禁军点点头,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燕卓道:“秦虎是我的结拜兄弟,这你们知不知道?”
此言一出,那一众禁军是大骇,惊讶之余,更是面面相觑。这秦虎是何人?长公主面前的红人,皇帝的亲信,赵公道和秦虎是兄弟,这…这…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将军赎罪!”一众禁军眨眼便将手中倭刀扔在地上,跪地磕头道。
“滚!”燕卓道。
“是,将军!”那一众禁军四肢抓地擦起一阵黄烟,便是夺门而出。
随着那禁军夺门而出,那王飞虎也是悠悠转醒,看着那群禁军已不在,当即开口喝道:“来人,把这丫挺的玩意扔进后
。山喂野狗。”
言罢,他又走到燕卓面前,脸上带着些许醉态道:“我早看这群禁军不顺眼了,看他们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人作呕。”
燕卓脸上一笑,道:“这群禁军实在是该杀,王将军要是对他们有对倭贼那份骨气,他们也不敢让你牵马执凳。”
王飞虎惨然一笑,道:“赵将军你上头有人,你不懂我们这些底下人的苦。我自十四岁从军,当过刀斧手、游弩手、矛兵、重甲步兵,从小兵做到伍长,伍长又到持戟长、副尉、校尉、司阶、郎将,最后再到这从三品归德将军,这每走一步都不仅仅是靠实力的,还得拉下脸面、弯下腰杆子,否则就和那城防营的老甲一样,赫赫战功也不过是一个持槊伍长,我想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可就凭我一个人的努力办不到啊,我敢杀敢拼我也不怕死,可我上头没人,我自己争下来的功劳都不是自己的。”
王飞虎越说越多,一股热泪也随之而下:“要不是为了出人头地,谁他妈想给人当孙子!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