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干、膝盖。
觉悟下盘不稳,当即栽倒在地。
周万通一击得中也不恋战,他心中惦记着觉悟所说的丐帮之事,是转变便走。他脚下刚是一点,那罗冽便是追了上来,只见他双手翻出两道血红的掌影,竟是和自己的“血手”有几分相似。
“老东西,休走!”罗冽这般喊着,已是近身拍出一掌。
周万通不想与之缠斗,回身拍出一掌,可就在两掌相触之际,罗冽的脸上陡然显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周万通只觉掌心一热,似有千百个芒刺扎入手掌一般,但他一时也顾不得许多,提起一口气便要跃上那屋檐,可就在他跃身之际,身子竟是一软,竟是直接栽倒在地上。
原来,这罗冽的一双红掌并非内力催发,而是一双以百毒之血淬炼而成的手套。这手套表面遍布芒刺,只要划破人身上的一点皮肤,便是见血封喉。
一旁的罗冽见状,心中狂喜,提剑便是斩向周万通脖颈,霎时间血光如注,扑洒在地面上如一朵朵桃花。一代枭雄丐帮的前任帮主周万通就这样死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上。
觉悟看着倒地的周万通,口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便是带着彭有仁和罗冽向着院外走去。
“把周万通的头拿下来,带去江州堂,那还有一场好戏。”
※※※※※※※丐帮江州堂。
暮色渐沉,凄迷的云雾中下起丝丝小雨,两盏灯笼挂在门前随风摇曳,像两颗孤零零的星。一排接着一排的人影举着酒坛向里走去,涌进那灯火通明的大堂,涌进那一片安宁祥和之中。
大堂内,胡北风招呼将那一排排的酒坛摆好,直垒得比墙壁还要高出一截,一众丐帮堂主看着胡北风如此手笔心中是啧啧称奇,感叹他是真舍得下本,就连乔镇岳也觉得这胡北风是有点东西,只不过这点东西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呢,还是能屈能伸,狼子野心。
“今天胡某请帮主和诸位堂主前来只为一件事,便是向帮主赔礼道歉。”胡北风举着一个大海碗,“我胡某糊涂啊,只想着这帮里有空缺,想趁机爬上一爬混个肥差,咱忘记咱们丐帮的规矩了,得亏我后来想明白了,要不咱就走上邪路了,在这我胡北风敬帮主一碗,是咱错了,咱以后就跟着帮主干,帮主说东俺不向西。”
他这般说着,一众堂主都是看破不说破,笑而不语,只在心中浅浅骂了一声墙头草。
乔镇岳听着胡北风所说,也是豪爽地举起一个大海碗,开口道:“胡兄弟这么说这就客套了,咱们都是丐帮兄弟,为的是丐帮大业,不说虚的,都在酒里了,咱们干!”
“干!”
乔、胡两人捧起脸大的海碗,如鲸吞一般将那酒水喝了个干净。
乔镇岳将嘴边酒水一擦,又举起一大碗,开口道:“在坐的诸位都是我丐帮的堂主,今天我乔某人也借胡堂主这次机会向诸位道一句辛苦了,乔某在后汉待了快一年的时间,这期间的帮内的事务辛苦大家了。”
说罢,他敬了碗,喝了一个干净。丐帮诸位堂主也是随之干了这一大碗,好不痛快。
乔镇岳接着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要给诸位说,杀害彭副掌和吴长老的凶手已经查清楚了,是少林叛僧觉悟和彭副掌的独子彭有仁,乔某人也接着这个机会恳请诸位兄弟一同出力将这两人捉拿归案,以慰彭、吴两位兄弟的在天之灵!”
一听这两人的名字,一众堂主皆是议论起来:“帮主,敢问这消息确凿吗?彭有仁可是副掌的独子,弑父之罪可是有悖论理,这在丐帮可是重罪是要处极刑的。”
“千真万确,这消息是周万通周帮主亲口告诉我的。”乔镇岳道。
一听是如此,一众堂主纷纷表态道:“愿听帮主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