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夏故意阴阳怪气:“女皇陛下,朝中政事繁琐,微臣是怕您忙不过来,伤了身子。”
凤舞天眸底镌刻着死寂般的冰寒,冷意在她的眼底泛滥。
“那盛将军真是有心了,孤今日心情不错,想看男子同女子打马球,不知道哪位男子愿意让孤开开眼啊?”
盛明夏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这是又要整哪一出!
凤朝歌上前:“母皇大人,男子们身子向来娇弱,打马球一点也没有女子好看。”
凤舞天不搭理她,抬手指向戴着粉色帷帽的千暮卿。
“这位公子见孤却不露脸,想必是个有胆量的,便由你去马球场给孤表演几下。”
“若不愿意打马球,今日便与大公主成婚。”
千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女皇陛下,是微臣刚才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还请女皇陛下谅解。”
身姿高挑而健壮的凤舞天细眉如刀,双眼锐利如隼,薄唇紧抿,冷笑了一声。
“千丞相,为时已晚,孤现在就想瞧他打马球。”
暴脾气急性子的盛明夏恨不得直接给她两刀。
旁边的千芊给她递了个忍耐的神色,目光又落在陈裕和千暮卿身上。
陈裕突然重重跪下,卑微乞求:“女皇陛下,子不教父之过,草民愿意替他承担过错。”
凤舞天眼神犀利:“一个小小的夫郎插什么嘴,退下!”
盛明夏瞬间恼火:“马球比赛已经结束,女皇陛下想看还是去皇宫里看吧!”
凤舞天蔑笑:“这么多年了,盛将军还是这般直爽,只可惜没有脑子……”
墨染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朝她甩出几根银针。
凤舞天长眸微眯,快速拉出旁边的两个下人当盾牌。
“盛小将军意欲何为!难道是想谋反不成!”
她话音未落,墨染已经旋身到身前,锋利的青木剑在她脖颈处划开一道极深的伤口。
“盛墨染!你…你竟然敢…”
凤舞天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周围十分寂静,自己慌乱心跳声清晰可闻。
濒临死亡的窘境的她屏息的鼻翼轻颤,不敢呼吸空气,胸口一点点塌陷,“盛墨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一身黑色装束的墨染垂缨冠的飘带在身后轻飘,声音冷若冰霜:“好好做你的女皇不好吗,可你偏偏要来找事,没有我母亲能有你的今天吗!”
盛明夏:“……”突然有些自豪是怎么回事!
她连忙上前,扶起还跪在地上的陈裕。
“女皇陛下,我们将军府不惹事也不怕事,你要非挑刺的话,那我就只好如你所愿,造反了。”
凤舞天面色铁青,说不出一句话来。
旁边的凤朝歌有些茫然,但觉得今日之事确实是自己母皇大人太嚣张了。
她小声开口:“盛墨染,你这把剑好酷啊……”
墨染的怒气顿时被凤朝歌的话浇灭大半。
她朝凤舞天嘴里塞颗药丸,然后才把她的剑收了起来。
“女皇陛下若还想安稳地活下去,就待在宫里专心处理国事,再有下次……”
凤舞天立刻后退几步,“不会有下次了!”
墨染冷声:“最好别有,你现在的命捏在我手里,你要是敢动其他心思,我便让你死无全尸。”
凤舞天无比憋屈却又不敢说什么,甩袖离去。
经她一搅和,众人没有了看马球的心思,告辞离开。
凤朝歌也被凤朝霞扯走了。
千芊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而盛明夏激动极了:“小染,你的剑法什么时候这么精湛了!还有那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