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玄界，星辰海，玄雪龙岛……
“呵～”随手掐死了妄想反杀的孽秽，浮叶圣人便再次手指轻点李玄凤的额头。
李玄凤再次进入了浩瀚的道海之中，这一次他将深入体验浮叶圣人的功德之道。
尽管浮叶圣人的功德之道没有他主修的大道高深，可也已然成道；不是李玄凤这种小鲜肉可以揣摩。
“纯粹的近乎本源的道则之力，你能从中得到多少体悟呢……”
若是他的小师叔没有来，浮叶圣人也不会这么在意李玄凤讲道是否成功；随便讲讲糊弄一下，或者直接挑事儿决斗也不是不行。
现在浮云来了，他自然是不能让她失望；所以讲道必须成功，最起码也得说得过去。
迷迷糊糊中李玄凤体验到了他最迷恋的温暖，他好像是睡着了也好像是醒了。
半睡半醒间他开始了自问自答，也或许是胡言乱语。
“什么是道？”
“万物运行之理？”
台下所有生灵都一愣，他们不明白李玄凤为什么要讲这个所有修道者都明白的道理。
而且还是自问自答的形式，他们总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道就是道～恒常在，恒常变……”浮叶圣人说道。
声音如黄钟大吕，响起在万里河山之中，诸多大佬皱了皱眉，他们觉得现在这个声音才是浮叶圣人。
双眼迷离的李玄凤再次问道：“道何寻？道何求？”
平常有些随和的浮叶圣人现在严肃无比，抑扬顿挫的声音中藏着的是对道的冷漠，“道可寻，道可求。身体力行，问心求道……”
浮云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李玄凤，到此刻她才完全放下心来；浮叶还是那个浮叶，他还是他。
“何为功德？”
“惩恶扬善？伸张正义？”
“很肤浅，我觉得你应该有更好的答案。”
台下所有的生灵顿时一惊，他们的心里都有某种猜测，“这是浮叶圣人在教导弟子？没听说过他收徒啊？”
诸多大佬还好，教导弟子而已，他们自己也有优秀的弟子；但是，台下许许多多的小后辈快要嫉妒得快要发狂，特别是浮云宗的小后辈。
“圣祖这是在给谁开小灶？太……”
“我觉得你想穿小鞋……”
“额～”
……
墨画水有些不高兴了，“浮叶老大好像还没有给我开过小灶呢，哼哼哼～”
不厚道的龙马山月笑了，“给我抱抱，我就给你讲道。”
墨画水眨了眨眼睛，略微一思索觉得没有问题她就同意了，“好啊，龙马老大～”
龙马山月抱了抱墨画水之后，还使劲掐了掐她的脸，“诺，这就是你要的小灶……”
墨画水：“……”
看着还在冒火的小灶台，她顿时气的大哭，“你骗小孩子……呜呜～”
气呼呼的墨画水擦干眼泪，抱着小灶台一溜烟地跑了，她打算薅黑夜大圣的羊毛……
李玄凤沉默了良久，迷迷糊糊中他想到了什么，又忘记了什么；他说：“不知何为功德，但求问心无愧；我所做之事，是我所做之事……”
浮叶圣人欣慰地笑了，不再是冷漠与严肃，“道阻且长，来日方长；功德是什么需要你的一生来回答；无愧本心，甚好～”
“记住了，生而为人，就算道崩魂寂；你，也是人。”
“我是人啊，一直都是……”
“咚～”
一声钟响，李玄凤身后的功德之轮再次清晰了一分，他对功德之道的理解更上一层楼。
“功德～”
道音长鸣，经久不衰，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