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荆州城,恭王府。
恭王府宫殿巍峨,园林精致,颇具皇家气派,据说是春秋蜀国刘皇叔所住之所,其后改为恭王府。
李林浦正在享受着他精美丰富的早餐,面对着他的,是一张宽大、柔软、非常华丽舒服的床榻。
床上的女孩已睡着,此刻她还是完全赤裸着的,纤弱的腰肢,柔软白皙修长的腿,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尚未成熟的果实,看起来就像是早春的花蕾。
一朵尚未完全绽放的花朵,根本就没有绽放成熟,就已被摧残了。
李林浦喜欢这样的女孩子,从入江陵后便是日日笙歌,他最为喜欢她们在身下的呼喊和痛苦挣扎的模样。
现在她睡着,只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太久,已哭得太过疲倦。
她那雪白的身子蜷缩在如麦秋色上锈滚龙的被褥上,更显得娇弱无助,楚楚动人。
“什么人!啊!”
“来人,额.....”
门外响起一阵拔剑的刺耳鸣音,紧接着便是听到有人栽倒在地,随之房门被人推开,带狼头面具的男子走进屋内,瞧着此时正大口吃生鹿肉喝鹿血的李林浦呵呵一笑。
这种习惯是李林浦南征北战时养成的,这种食物总是能让他精力充沛,如今无仗可打,便是把火气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李林浦瞧见来人,惶恐的起身跪俯在地,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狼头面具男瞥见床上泪眼朦胧已经熟睡的女孩,他迈着缓慢的步子朝着床边走去,在途径李林浦身旁时,抬脚狠狠踩断他一条腿,骨头碎裂声在这安静的房间中异常扎耳,“我还是喜欢你瘸腿的样子。”
李林浦因为疼痛面部有些扭曲,牙冠紧咬才没有痛呼出声。
狼头面具男先是抬手轻柔抚摸过女孩脸颊,忽然手掌心反转掐住她的脖子从床上拽起,用力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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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还来不及从睡梦中惊醒便被扭断了脖子没了气息,他随手一丢,将女孩尸体丢出了房门外。
李林浦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将头埋的更低了几分。
狼头面具男从怀中拿出一块锦帕仔细擦拭着双手,冷笑道:“李林浦,你能活到今日说明你还有点用,上京一事你可知晓?”
李林浦惶恐不安道:“知...知晓,我还派人拦截了赶赴上京驰援的军马,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我李林浦对殿下乃是忠心不二,并没有反心啊。只是....只是那董政老贼多番阻拦,末将也不敢贸然出兵支援。”
狼头面具男将锦帕丢掷在他面前,道:“董政是你的心腹大患吧,据我所知他并未对殿下动手,而你阻拦黑骑军伍是假,想看热闹是真吧?你那点小心思当真以为我不知晓,别忘了是谁把你推到如今这个地位上的,既然能够将你推上来,自然也有办法让你万劫不复。你唯一你能够做的就是当一只听话的忠狗,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扭断你的脖子。”
话音未落,狼头面具男突然一个闪身来到他身旁,抬腿狠狠一脚将李林浦踹飞了出去,他后背重重砸在墙上又重重摔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再次跪倒在地。
狼头面具男稳稳落座端起呈着鹿血的酒杯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漠道:“北蟒最近很不安分,璃阳皇帝与董政小儿也虎视眈眈,我要你尽死忠,你可做得到?”
李林浦忍痛回道:“末将,今日便率兵北上对付那董政老贼。”
狼头面具男冷笑一声,道:“董政小儿自不必你出手,我要你起反心,以此牵制璃阳兵马也能让董政小儿忌惮便可,至于你在江陵一带所作所为我并不在乎,你可是这棋盘上尤为重要的一颗棋子啊。对我不要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