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书安,你不是和我大战八百回合吗?有种你过来!”老房敢过去吗?吓的一缩脖子,拎小片刀跳在一边。
小剑魔拉宝剑就要过去,普度普老剑客一把拉住:“你不是他的对手,待为师亲自出手!”普老剑客虽然是出家人,但是满地血淋淋的死尸,他也动了真怒了,这是人命,不是阿猫阿狗啊。都给打死了,教主心太毒点了。
那位说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杀自己人?这个柴子桂昨天一晚上没睡好觉,大兵压境,他能睡好嘛?今天一大早就有教徒给他禀报:“教主,官军大队人马开过来了,怎么办?”
“没什么大不了,传令下去,闭门不出,通知各头领,到中平大厅集合!”不大一会,军师赛武侯田子雨,玉真子李道然,大帅张金龙,财天王刘雪峰,色天王王元真,别看王元真还剩一个胳膊,也来了。
就差老剑客公冶子安和气天王欧阳剑,这俩人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柴子桂就有点着急了:“传令兵,通知这两位了吗?”
“通知了,派去两拨人马了。”
“可曾见到他们人了?”
“没见到,他们府里的下人都说,一大早就出去了。”
柴子桂就预感不妙,就在这时,有个小教徒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报报报报报报,教主,可了不得了,两处最大的粮仓着火了。”
“啊!怎么着的火?火势如何?扑灭没?”
“火太大,没法扑,现在都粮草都着透了。”
“啊!”柴子桂脑袋一转:粮台给养是防守重地,防守这么严密,怎么会着火,还是两处一齐着火,不用问,有内奸!什么人干的?”
他紧紧盯住小教徒:“发现什么人干的了吗?”
“教主,不用发现,就是老剑客公冶子安和气天王欧阳剑干的,他们分头闯进粮仓,把粮草给点了,还说教主大势已去,让我们都快跑,否则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好多弟兄们都跑了!”
“气煞我也!这群白眼狼!”真把他快气疯了,先是老剑客诸葛才,再是阴阳大剑客李璧,李璧去追诸葛才,不但没追回来,他自己也走了,又是回教老圣人波尔八达,现在气天王欧阳剑和公冶子安也背叛了,把粮台给养给点了,他气的三尸神暴跳,五雷豪气腾空!
军师赛武侯田子雨看情况不妙:“教主,我看地宫保不住了,咱们顺密道赶快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地方不能呆了。”
“你说去哪?”
“去徽县,那个地方山高林密,咱们还有不少教徒。”
“好吧,听你的。”柴子桂就下了教主宝座,大家以为着他要带领大家从密道走呢,没想到他突然眼睛就瞪圆了,对准军师,啪就一掌,田子雨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一掌就拍在胸口。他是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挨了一掌,顿时倒地不起,眼睛一翻,嘴巴嘎巴两下,腿一瞪绝气身亡。临死还不相信教主杀他,一双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柴子桂。
大帅张金龙在军师旁边呢:“啊,教主……”他想问:“教主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军师打死了?”
刚说了两个字,柴子桂的掌奔他就来了,张金龙是马上将官,只有长枪大戟的本事,不会闪展腾挪,就是会,他也躲不开,柴子桂的掌快如闪电,别说是他,成了名的剑客都躲不开,啪!一掌打在脑袋上,脑浆迸裂!死尸枯通栽倒。
这下大厅就乱了,教徒们看教主杀人了,四散奔逃,柴子桂更来劲儿了:“我让你们跑。”他就下了绝情,他什么功夫?在场的有谁是他对手?一掌一个,眨眼之间尸横遍野。
也有跑了的,玉真子李道然比尖的都尖,滑的都滑,他跑了;色天王王元真,别看一个胳膊,在场了除了教主,还就是他能耐大,他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