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南国一朝之君,不是老死,更不是病,而不得不脱去皇冠,而是自己退位让贤,加封太上皇而脱去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冠。
南国群臣下朝后,纷纷备着重礼前往宰相骆锡山的府邸,明里是祝贺骆锡山被南宫城委以重任,实则不过是明白未来的一国之权多半都是掌握在骆锡山的手上,现在趁着新帝登基大典筹备期间,与宰相骆锡山打好关系。南国的群臣百官都知道新帝南宫璟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没得什么手段,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共识,一旦南宫城从皇位退下来,他骆锡山就是挟天子以令群臣。
小山子将下朝后,群臣百官的所作所为地一一汇报给南宫城。
南宫城不慌不忙地说道:“朕早料到今日,奈何朕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朕深知朕的时日不多了,朕今日当朝宣布退位,不过是想太子尽早熟悉政务,趁朕还在这个人世间,他骆锡山等人不敢肆意妄为!”
南宫城在太监小山子的搀扶下,来到上书房的案台前坐下,他摸了摸这张案台,陪伴着他三十多年,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老伙计,是时候分开了。”说完便便吩咐太监小山子召见太子南宫璟进宫。
此时的南宫璟正在东宫与吏部的张大人商议登基大典的事宜,一听到太监前来传话,准备跪在地上接圣旨。太监连忙将南宫璟扶起说道:“新帝爷,太上皇说了,您不用跪着。”
南宫璟接到太监的传话,便火急火燎地赶去尚书房。
南宫城看着眼前的各种物件,多少有些不舍,毕竟陪伴了这么多年。南宫璟在门外已等候多时,太监小山子见状,便说道:“万岁爷,太子爷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南宫城回到案台上坐着,叮嘱着小山子吩咐道:“从现在起,没有太子爷南宫璟,只有新帝南宫璟,没有万岁爷南宫城,只有太上皇南宫城!”
太监小山子应声便推开上书房的门,对着外面的南宫璟跪拜道:“小山子叩拜万岁爷,太上皇在屋内等着万岁爷呢,您快进去吧!”
南宫璟被太监小山子这样一拜,有些兴奋过头。毕竟,当太子当了十多年,这是第一次被人称之为万岁爷,更是当着父王南宫城的面这样称呼自己。
在太监小山子的提醒下,南宫璟才迈腿走进屋内。他将衣角摆弄了一下,跪在南宫城面前说道:“儿臣南宫璟拜见父王!”
南宫城拿下手中的书,抬头望了望跪在地上的南宫城说道:“起来吧!今天朕给你好好说几句,未来南国就交给你打理了!”
这一夜,尚书房内,南国上代君王和下代君王,卧膝长谈,直至深夜。
谁也不知道两代君王说了什么,只知道南宫璟直至五更才从尚书房离开,回到昔日的东宫,穿上吏部为皇帝准备的新装上朝。
萧殊影第二日醒来,发现柳城早已不见踪迹,他们在望风酒馆等了一日,殊不知柳城还是迟迟没有现身。可是后院马厩里,柳城的马还在,只是人不见了。
萧殊影疑惑不解地朝着小儿打听,柳城离开时,是否留了纸条。
店小二摇了摇头。
萧殊影向武平打听道:“你们俩不是在一起喝酒吗?你怎么也不知道他离开了?”
武平用抓了抓头说道:“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离开的!”
萧殊影看着武平一脸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大笑:“看来你是注定喝不赢他们父子了!”
武平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是注定逃不过他们父子用酒来击败我的结局,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担心。他柳城的功夫虽然不及他父亲柳如云,但是这里距离柳家庄也不过几十里路而已,说不一定,他柳城家中有急事,来不及与我们打招呼便离开了!”
萧殊影觉得武平说的有道理,以柳城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