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调查了周边的邻居,还有当初去他们家问诊的郎中,才得出的结论。
那个小姑子,生前的夫妻感情还是不错的,只不过他的男人常年东奔西走,买卖越做越大。
只留她一人在家里,操持家务兼带娃,以前的苦日子过来的,身体自然算不上好。
许是这样,她想接了自己的哥嫂过来,既跟着沾上一些光,又可以帮衬她一些。
哪里知道一场风寒,就将她击倒,他们家的门房和佣人,都是后来她身体已经不好了才添置的。”
大丫:“那个郎中怎么说的?”
华子哥:“我特意将那郎中约出来,许以重利,只求当时一个真相,还严明了只为好奇,不会追究别人的家事。
那个郎中说,来请他的时候就有些迟了,也就是说她在最初,得这风寒之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次风寒的严重性!
又耽搁了两日,许是认为自己抵抗不过去,才请的郎中,人家开了药之后,她也没有急着复诊。
等到她男人回来的时候,才又急匆匆的请了郎中过来,急急的对付着又用了药。
当时人家郎中心里没有底,但是也没有想到会那么严重,直到后来才听说,他们家的女主人已经故去。
郎中才惋惜又惊觉起来,这个风寒居然如此之重,这个柔弱的女子身体居然如此之差。”
大丫:“郎中的意思,是这个小姑子的体质很差,还有这一次的风寒特别重。
她自己本人并没有重视起来,而导致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是这个意思吗?”
华子哥点头:“是的,大体意思就这些,我留着那郎中,特意整了一桌席面。
左右盘复,他也就说这些个话,反正没有其他的有用信息了。”
大丫:“他的邻居呢?也是这个意思吗?”
华子哥:“因为她男人到处做生意,所以他们家搬到那里时间也不长。
就左右邻居都说他两口子关系很好的,只是男人不常在家而已。
反正没有不利于这个男人的言词,人家常年在外,却也没有带过任何女子回家。
在别人的心里,这就是好男人,出外只为挣钱,你自己在家里熬不过去,总不能怪人家吧?”
看来尤大管家当初去闹腾,不但没有给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留下好印象。
在人家邻居的眼里,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存在。
这说明这个男人平日的风评还是不错的,而且很会处事!
大丫立马抬手,“我知道了,让我静一静,理一下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