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才,就算不跟他那便宜老爹,也可以跟他嘛!干嘛要去给公孙瓒陪葬!
几人走在城门道内,阴凉潮湿的门道与阴影笼罩在众人身上,同时也遮住了刘登的脸庞,他轻叹一声,眼前却出现了一片光亮。
原来是他们不知不觉间走出了城门,来到了城外,此时日头偏东,在他左侧的刘德然竟是第一个接触到阳光。
刘登眼前顿时一亮,笑着说道:“阿翁既然大计已定,与吕布议和也诸事讨论的差不多,最好是尽快定下,以免横生枝节,关于下广陵之事,仅此一人之言,我等还是不说了。对了,叔父,我等从河北至徐州已有经年,道阻且长、讯息难通,许多消息都真假参半。据说公孙将军又败了一阵?你才从幽州回来,不知道哪里的局势如何了?”
在刘登的刻意引导下,不知其意的刘德然欣欣点头,成为了话题中心:“这两天你父亲忙于婚事,无暇他顾,所以河北局势倒还没来得及与他说,今日你既然问起,那便先说与你们听吧!”
田豫顿时来了兴趣,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他似乎有些明白刘登的用意,关于河北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比任何人都要关切,这几乎能决定他以后的去向。
只见刘德然开始说起关于公孙瓒以及当前的河北局势:“自从公孙将军杀害刘使君以后,日益骄矜,残虐百姓,比以往更变本加厉。去年的时候,刘使君的故吏鲜于辅、齐周,骑都尉鲜于银等人推举阎柔率兵报仇,与公孙将军大战于潞河以北,公孙将军打败,麾下渔阳太守邹丹被杀。随后乌桓峭王也与鲜卑骑兵迎刘使君之子刘和到幽州,联络袁冀州合兵十万,在鲍丘大败公孙将军,斩首二万余。”
“公孙将军用兵强劲,威名震于河北,怎竟有如此之败?”早就知道结果的刘登此时故意惊叹的说道,有些阴阳怪气的样子。
田豫意味深长的瞥了刘登一样,这些情况他已经从刘登的口中得知,现在公孙瓒应该已经是困兽犹斗,但却没想到伤亡这么大。
“世人皆知公孙将军善用兵,这几次输阵,也是以一人之力敌袁冀州、鲜卑数人,以少胜多,难矣。”刘德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自从这几次大败后,代郡、广阳、上谷诸郡各杀公孙将军所置长官,与刘和等兵联合,以致幽州诸郡尽失。公孙将军屡战屡败,退守易京,开置屯田,与袁冀州部将麴义两军相持一年之久,其后麴义粮尽退兵,公孙将军趁势出击,将其击败,尽得其辎重。我也是趁着这次易京之围解除,公孙将军喜悦之下,无暇顾及我,才得以出奔徐州。”
“麴义兵马雄健,冀州也算是仓廪充实,他竟然会因粮尽退兵?”简雍有些不可思议。
当初界桥之战,麴义先登破敌,以步兵大败公孙瓒麾下纵横北地的白马义从,本该是袁绍最为倚重的悍将,居然会为粮草不足而退兵。
刘登不以为怪,轻声说道:“麴义虽然善战,但并不是冀州人,又非袁绍旧将,为人常立殊功,因此自持有功而骄傲放纵。这次粮尽,或许不是真的粮尽,反倒更像是袁绍勒令其退兵的借口,就是没想到公孙将军困守一年有余,竟还敢出兵追击。”
他又接着看向刘德然,明知故问道:“现如今易京怎么样了?公孙将军得此大胜,应当挽回不少局势吧?”
众人都觉得刘登分析的有道理,袁绍外宽内忌,麴义当年在为袁绍得冀州立下了不少功劳,属于带兵入股,又因其骁勇善战、屡立功劳,引起袁绍忌惮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要知道当初仅仅因为吕布大破黑山军、声势大涨,袁绍就想下杀手除掉对方,何况是现在的麴义?
刘德然已经开始对刘登的聪慧机敏见怪不怪了,他继续说道:“在我来时,听说公孙将军将临易水挖战壕十余重,堆筑土丘,建筑营垒,又囤积粮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