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故事一点都不离奇。
和平年代,军官的升迁都非常的困难,主要就是熬资历、看人脉。
现在杨团长所在的部队有了一个副旅长的空缺,顿时就让下面好几个团长都红了眼,随即就各显神通的开始钻营。
虽说杨团长资历够,但是财力上却略逊一筹,眼看着就要被另一位姓李的团长给挤掉了,情急之下副官就“自作主张”的将这事给摆上了酒桌。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玉堂已经全明白了。
看在杨团长平时的帮忙上,助他一臂之力也不是不行,况且在军中的靠山、支持越硬,未来许多事情就越是好办。
“杨老哥,咱们兄弟有一说一,你感觉拿下这个副旅长,需要多少打点?”
“王老弟,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老哥我自己心里有数。”
“不不不,我这次一定要帮杨老哥一把,该咱们兄弟的东西,绝不能让旁人给抢去了。”
“哎……,想要压过李大眼,至少也得4—50万大洋,这些年老哥我也小有积蓄,但是家里人口众多,再说拿这么多钱去喂饱那些蛀虫,我总感觉不值得。”
“杨老哥你可以换个角度想想
,钱该花就花,有些事只有爬的够高,那才能去做,要不然空有抱负也施展不开呀!”
“王老弟你……”
“这事就这么定了,这50万大洋我出了,兄弟先预祝杨老哥官运亨通、心想事成。”
“既然如此,那老哥我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只要这个副旅长到手,那这8000人的补给生意,老哥我就双手奉上……”
杨团长话音未落,王玉堂就干脆夹起一个鸡腿,稳稳的放到了杨团长碟中……
酒足饭饱,王玉堂就把杨团长他们送去了四马路,叮嘱辣手找人好好服侍后,王玉堂自己却直接返回了叠翠苑。
第二天一早,王玉堂专门给南京的马司长打了个电话,接着又安排汇过去一笔钱,请他好好的打点,好让自己能够留在上海。
大概上午十点多,乔装一番的王玉堂出门了,赶在中午之前就来到了新世界的后门,鼓起勇气就碰碰碰的猛砸起来。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王玉堂砸的手都疼了,终于有人来开门了,不过被打扰的家伙很生气,开门第一件事就是死死揪住了王玉堂的衣领,五官都因为愤怒而扭曲了。
“侬个小赤佬,活的不耐烦了,这也是侬撒野的地方?”
可惜来人不等再骂第二句,一张钞票就递到了他眼前。
下一秒,王玉堂手指一捻,一张钞票更是神奇的变成了两张,结果他自然是顺顺利利的进入了舞厅。
昨晚辛苦的舞小姐、交际花,她们不睡到下午是不会起床的。
王玉堂选这个时间过来,新世界的大厅中是空无一人,连清洁打扫的都没有,可他还是悠闲的找了个卡座,坐下来慢慢的等待。
几分钟之后,明显就是刚刚才打扮好的李秀蕊出现了,她纤腰楚楚的走来,直接坐到王玉堂对面,板着脸是一声不吭。
“秀蕊小姐难道还在生气?”
“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说吧,找我干嘛?”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请秀蕊小姐出面,说服南京把新的药厂改在昆明,实在不行重庆也可,总之是不能建在南京附近。”
“哼!王大教授,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这种事情轮得到我发表意见吗?”
李秀蕊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表现的是漫不经心。
“秀蕊小姐久居租界,你认为中日之间,会不会全面开战?”
“竟然问我这种事,王玉堂你疯了吗?”
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