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万一是真的,那我在杜老板那边就要加倍小心了……”
久违的来到鲜花厂,朝气蓬勃的
景象让王玉堂吓了一跳。
经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扩建,鲜花厂早已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一片片厂房整整齐齐的,烟囱犹如利剑一般直至天空。
工厂的围墙外面,一排排的都是工人居住的小屋,已经渐渐的形成村落和市集了,看着溜达的人也不少。
现在上海八成的香皂生意都被鲜花厂垄断了,另外鲜花厂还在不停朝江苏和浙江出货,特别是两毛钱一块的粗皂是供不应求。
但相对的,20块大洋一块的牛奶精油香皂就显得销售乏力了,毕竟中国现在的经济摆在那,不是每个人都舍得用几个月工资去买块香皂洗澡的。
还有群芳洗衣厂的生意也很不错,现在天气有点冷了,女工们刚好是够用,可每年夏天那几个月,都必须临时雇佣人手才行。
光是洗衣厂用来排污的水渠就硬是冲出了一条深深的水沟来。
大致转了一圈,和齐叔、秀云他们聊了一会儿,王玉堂就跑去找老烟喝酒去了,差不多混到下午五点,这才微醺的上车,赶赴晚上的约会。
清风楼!
上次过来吃饭时,赵喜德会长还在世,说一句物是人非也算贴切。
没
想到今天王玉堂刚一露面,掌柜的就立刻跑了出来,恭敬的把人送上二楼包厢,吃他们这口饭的,接人待物可是看家本领。
晚上六点半,清风楼的晚市刚刚开始,田公子就第一个赶来了。
“王教授,今个咱们难得一聚,可得好好的喝一场、不醉不归,还有这桌我来请客,你可得给我这个机会。”
刚一见面,田公子就爆发出了十二万分的热情。
按理说王玉堂搭救汇美洋行,吃他一顿太应该了,谁知王玉堂一听却笑着摇了摇头。
“今天是我提议要聚的,所以必须由我来请,下次、下次田公子再做东好了。”
“什么田公子,王教授你就叫我小田就行了。”
说着说着,田公子就端起桌上的茶壶,恭恭敬敬的给王玉堂续上了一杯。
“王教授,趁兄弟们还没来,我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你对汇美洋行的援手田家永世不忘,以后我就是你的跟班,你就是我的亲大哥,不对不对,我的老板了。”
“别这么说,大家都是老交情了,能拉一把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王玉堂捏起茶盏,跟田公子轻轻一碰后,眼珠一转就探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