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迷迷糊糊地醒来,可能是因为吸入过多的大量迷烟,又重重地从墙上摔到地上。
“这是……这是哪?”
我看看四周,只见几缕光从高墙上的小窗户上透进来,毫无生气,无精打采,略有凄凉。
“哎…张琪!你tm给老子醒醒!咱怎么到这儿来啦!”我用双脚踢了踢张琪,她也从墙上摔到了地上,醒了。
“嗯?这………这这这…”张琪发现被绑成螃蟹的自己,直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一看就是没出息的料,哎,还是指望指望自己吧。
四周除了一扇小窗户,就是一面大铁门,其余的都是黑漆麻乌的墙。
我正盯着一个墙缝,脑子里正在周密计算从现在开始挖洞还能不能让我出去赶上继承公司的时候,大铁门那边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哪个是张琪?”迷彩大哥语气凶狠,我回头看了看眨巴眼的哑巴张琪。
迷彩大哥又看着躺在地上,刚好离他近的我,“再问一遍,哪个是张琪!”他一字一顿,慢慢的蹲下来看着我。
“你快说啊 谁tm是张琪!”我恨铁不成钢地踹着那个躺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人。
迷彩大哥看到我这个踹人的动作,似乎反而更加认定我是张琪,眼睛一亮,像是笃定。
“就你啦!张琪!”他一伸手,就把我拎起来,一路到审讯室。
也许命运总会馈赠勇敢者别具一格的礼物吧,比如把你丢进一个满是迷彩彪形大汉的审讯室,比如对你进行各种严刑拷打,逼迫你放弃公司的继承权。
这一刻我才明白,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有人没想让我活着回去。
我不明白,此时我像是抗战时期被抓住的叛国特务,为了不留下明显伤口,他们强迫我蹲在接近零度的水里。
当然,还有夹手指等等,任何不流血只留淤青的惩罚,他们都会做,我有幸又遭受过一次。
“你们……你谁派来的…”我被强制蹲在水里,冻的直打哆嗦,很多次这样的瞬间,我感觉我下一秒就不会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哼哼…你动了谁的利益你不知道吗…”那个刀疤脸教官狞笑道。
“谁?”我猜我当时一定很狼狈,一边哆嗦还一边不服输,有一种死到临头不服输的沧桑感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可笑。
直到后来,有人说,彻底佩服我,就是在当时。
彼时 我还没有注意一个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的蒙面教官。清冷的眉宇,丹凤眼,戴着口罩也不掩那高高的鼻梁。
身形好像某个人,但是迷彩和面罩,以及各种武装,和各种环境因素,我都一次次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怎么可能会在这?
他应该在那光鲜亮丽的舞台上闪闪发光,又怎么会沾染这些我都不愿沾染的淤泥?
冷刑结束,又是各种折磨。薄薄的单衣被打湿,毫无生气地贴着我的身体。看着那些男人面带颜色的笑容,感觉他们的笑一层一层地把我自尊心扒了下来。
羞辱、愤怒一瞬间侵占了我的内心。我想冲上去,跟他们拼了!
然而事实是,我不断爬起来,又不断被打趴下。好不容易直立行走,还没走两步,就又被打趴下。
“我是人吗?他们为什么如此对我?我是人吗?我是人吗?我是人吗?”
脑瓜子嗡嗡,脑袋里一直回旋这句话。“我是人吗?我现在有被当成一个人对待吗?”我想到自己穿着单薄的衣服被迫蹲在冷水之中,淡化自己的伤口,衣服浸过水之后愈发贴着我的身体,愈发透明。
而这些所谓的人呢?像看动物一样看着我狞笑。狞笑的底下是按耐不住的欲望,他们显然是知道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