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的什么狗屁护国法师了。”
“胡长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萧焯沉声问道。
胡丘见太后过问,很是气恼,虽然天圣盟用武力震慑控制了大辽皇室,但明面上还是大辽的臣属,现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见问,也只得站出来解释:
“禀太后,这些都是南人,我们将他们抓来折磨,只不过是泄愤罢了。”
他这一解释,张咏可就不依了:“南人,那就是说这些都是我大宋之民了?你们公然掳掠我南朝无辜百姓,还让他们遭此酷刑,是欲再次挑起两国战争么?”
“还请辽皇陛下给某一个说法,否则,张某必将回朝禀报吾皇及老祖陈抟天师。”
辽圣宗耶律隆绪正为如何压制天圣盟寻思办法,听得张咏的话,立即就借势发挥:“胡长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真的想挑起辽宋两国战争,与南朝的护国天师陈抟老祖一决雄雌乎?”
胡丘听到皇帝特意提到陈抟老祖,如何不明白这是在点明,你天圣盟现在打不赢陈抟老祖,就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心中不由一阵气苦。
还不待他开口说话,站在边上的另一名脾气火爆名叫令狐简的太上长老就叫嚷了起来:“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天圣盟想抓谁,想杀谁,还用的着解释。”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其他文武百官,包括禁军,都是一阵骚动,听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天圣盟可以在大辽为所欲为,连皇帝的问话都不必解释说明了。
“呵呵,你们天圣盟真是好大的威风,都已经不把皇帝陛下放在眼里了。”萧楚不介意这时来把火上浇油:“那是不是证明你们天圣盟现在就想取耶律氏而代之?”
“就是取……”
令狐简脾气火爆,似乎还少根弦,就要顺着萧楚的话说下去,却听得一声断喝打断了他将要说出的话:“简长老,闭嘴。”
转头一看,却是这次前来大宋对付萧楚的领队长老令狐德。
他自从来到青丘观,就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在暗中观察,已经发现了今日情形似乎不对,大辽皇室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与大宋使团的成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
对,就是默契,所以,为何大宋使团护卫屠戮青丘观之时,正好辽皇夜梦神人,要来此进香?来进香就罢了,为何还要带上满朝文武,更是让全部禁军跟随保护?难道他们已经和大宋联合起来了?
他正想到这里时,就听到令狐简口无遮拦,立即出声喝止了他。
虽然,他有信心镇压一切敢于反抗天圣盟的人,包括大辽皇室,但现在世俗皇朝还需人平稳管控,暂时不能发生动荡,让人拿住把柄,所以,他及时制止了令狐简。
“皇上,我们护国法师,也是大辽一份子,见宋人在战场上屠戮我朝百姓,气愤不过,所以前往大宋掳掠了一些宋人,加以惩罚泄愤。”令狐德笑着向耶律隆绪解释道。
“仅仅是泄愤?泄愤用得着每隔三五天将他们割肉放血吗?”萧楚冷笑了一声:“你们将他们的血液收集起来,去做什么?我听说,这世上有一种魔功,需要大量人血进行修炼,难道你们在修炼魔功?”
萧楚此时想起陈抟老祖之前对传送阵的猜测,便顺势给他们扣上了一顶修炼魔功的帽子:“听说这种魔功,一旦修炼,就必须终身以人血为食,且随着修为的提升,吸食量会从几人增长道数百上千人。”
“一旦吸食量不足,就会魔性大发,逢人就会扑上啃咬吸食。你们大辽军民百姓可要小心了。”
萧楚的话,顿时让随驾的文武百官一阵骚动,望向天圣盟四人的眼神也充满了惧怕、警惕之色。
“你胡说,纯属污蔑。”胡丘听到萧楚的话,又看到大辽君臣的眼神,心中暗道不妙:“你说这话,可得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