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鹤高坐于主位,看着下面的长老们争来吵去,心里就是一阵恼怒,恨不得揪着他们的衣襟,甩他们两巴掌。
他一想起那个少年在雪山寺一人独对一众僧人的场景,心里就不由一阵胆寒,而现在族中长老竟然还妄言楚箫只是取巧,本身实力并不强,心里就不由大骂他们闭门思敌,自大狂妄。
他或许是喜欢取巧,但并不代表实力不强。他或许只是不想太费力,要用最小的力气杀最多的敌人罢了,你们怎么就得出他实力不强的结论?
看着那些反对脱离天圣盟的长老,振振有词地摆出各种理由,熊鹤终于是忍不住出声:“你们觉得我的实力如何?”
座中长老被熊鹤如此一问,愣住了,大家不知道自家老祖为何在讨论宋人法师的时候,突然问起自己的实力。
熊鹤却是没有管他们的愣神,而是伸出自己的断臂:“那你们知道,我的这只手臂是被谁毁掉的?”
这时,座中大部分长老才发现自家老祖一直背在后面的手臂竟然只剩下了一截,不由大惊:“老祖,这是怎么回事?何人伤的您?”
“谁伤的我?那我就告诉你们,那个人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那个实力不强,只会取巧的宋人法师。”熊鹤冷笑着问道:“你们意不意外?震不震惊?”
“啊,您与那个小子交手啦?”有长老问道:“他是不是算计您了?”
“算计?的确算计了。”熊鹤冷冷地说道:“他算计着怎么给老夫一个教训,又不伤我的性命,这样的算计可算算计?”
刚才提反对意见的长老从熊鹤的反话中,终于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连忙住嘴,不敢应声。
“实话告诉你们吧,脱离天圣盟的提议,是老夫让提出来的。并且提出这个提议,也是基于老夫这次与那楚箫的遭遇。”熊鹤也不想再绕圈子,直接将这次雪山寺的事情讲了出来。
座中长老听了,倒抽一口凉气,这个楚箫还真是够狠,在大理杀了天圣盟如此多法师还不够,竟然还跑到佛门欢喜宗去灭人满门,断其传承,简直是太疯狂了。
这是嫌弃招惹的天圣盟不够强大,还要把佛门都拉下场吗?
“那个楚箫具体什么修为,我看不出来。如果只是看他的气息,就是一普通凡人,但是,一动手,就是六层修为的欢喜宗高手都不是一合之敌。”
“我的这只手臂,就是在与他正面相对,而且还是在他一再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的情况下,被他一箭射爆的。”
“如果他不是看在飞空他们三个的面子上,估计就不会只是射爆我的手臂那么简单,看看他对待雪山寺那些僧人的狠辣,我不觉得我有资格让他网开一面。”
“你们说,他还是靠取巧,本身实力不强吗?或许他是喜欢算计,但是,也许是别人不想用太多的力,或者就是故意让你们这么认为,然后好让你们掉以轻心,被他一网打尽,就像这次雪山寺的事情一样。”
一番话,说得大家惊骇不已,六层修为的人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敌,估计盟主都还没这么恐怖吧?
“难道他已经达到了八层?他出手的气息,您都判断不出他的修为层次吗?”
“真判断不出来,或许他的修为没有到八层,但肯定至少是七层顶峰的战力,否则不可能杀六层如屠狗。”
“而且,现在飞空他们三个不仅突破到第五层,还能越级与六层顶峰的人放对,以前,他们有这么猛么?”
“什么?飞空他们三个突破到五层,还能与六层顶峰争斗?这也太令人惊讶了吧,他们投靠那个楚箫最多也就半年时间呀。”
“所以,就连跟随他的飞空三人都能够在他的调教下,越级战斗,那你说他本人还会差吗?”
“而且,他的战力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