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又躲闪了一阵,令狐延是又气又恨,厉声向着其他天圣盟的人喝道:“你们休息好没,趁着我将他的长刀吸引住,快快向他发起法力攻击。”
旁边观望的天圣盟之人听到令狐延的呵斥,这才想起自己等人法力掌印已经完成蓄势,完全可以再次发动攻击,便纷纷向着熊鹤望去,准备趁他挥刀的空隙,发起攻击。
熊鹤听到令狐延的话,心里一跳,暗自责骂自己太过大意,光顾着用那莫须有的诡异杀人手段恐吓令狐延,却忘了自己还处于天圣盟的层层环视之中,随时有可能被他们的法力攻击淹没。
于是,便将手中的刀一振,定在半空,故作厌倦了的模样:“你小子太怂,连让老子指一下都不敢,老子不和你们玩了。”
说着,就要转身逃跑,却看见令狐延突然定定地站着,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着自己,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你……嗬嗬……”然后将向后倒去。
在他倒下去之时,熊鹤明显看见他捂着脖子的手掌指缝间渗出大量的鲜血,显然是像之前那名天圣盟法师一样,受到了同样的伤害。
熊鹤不由一怔,自己这回可不仅没有催发刀芒,而且就连指都没指到令狐延,怎么就一下子把他杀了?他现在也有点傻眼了,要转身逃跑的脚步也停了下来,直直地望着对面倒在地上的令狐延。
天圣盟的其他人员,只看见熊鹤长刀一振,定在半空,接着令狐延就捂住了脖子,指着熊鹤“你”的一声,就倒在地上死去,顿时如看魔鬼般看向熊鹤。
却看见他站在那,一动也不动,好似浑不在意般,脸上还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心中立即冒出一股寒意,竟是再也顾不得攻击熊鹤,掉头就四散而逃,就连那两名七层修士,也是满脸惶急,连连飞纵,向着远处逃亡,根本就顾不得其他同伴。
熊鹤看见天圣盟之人突然就如野兽散般,转身就逃,哪里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令狐延的诡异死亡吓破了胆,早已没有与自己交战的勇气,虽然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回事,但也不妨碍他向天圣盟的人发起追杀。
于是,他长刀一摆,大喝一声:“哪里逃。”说着,就抬腿向着前面之人追去。
而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得一声惨叫,只见跑在最前面的一名七层法师突然一头栽倒在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其他天圣盟的人,看见此种情况,更是惶恐,他们只听到熊鹤一声喊,接着就看见那名七层法师应声而倒,无不是认为是熊鹤向他发起了攻杀。
如此诡异的攻杀,让他们如坠冰窖,看都看不见,又怎么去防?此时,他们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跑得还不够快,只希望熊鹤别看上自己,让自己尽快逃离得远远的,避开这诡异的杀招。
可越是想跑快点,跑远点,就越是来事,四处而逃的天圣盟之人,接着又有多人无声地栽倒在地死去,包括剩下来的那名唯一的七层修士,他们要么是脖子穿孔,要么是脑袋开花,无不是一招毙命。
天圣盟的人是越跑越心惊,越跑越恐慌,有的人甚至已经双腿乏力,一把跪倒在地,抱着头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哀声恳请:“不要杀我……”;有的人则还保持着一分理智,开始改变逃跑的线路,不再直线奔逃,而是左右窜动,意图摆脱熊鹤诡异手段的锁定,但所有的这些变动都似乎没有卵用,那诡异的手段总是能找到他们的脖子或脑袋。
熊鹤跟在后面,看着前面不时有人栽倒在地,也是暗暗乍舌,这种杀人手段实在太过恐怖,面都不露,敌人就纷纷中招死去。
他现在心中已经知道,定然是有人埋伏在暗中,帮着自己对付天圣盟之人,而且,他还大致猜出了那人是谁。
能够无声无息杀人的,目前他只知道一个人,而且自己还体验过他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