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人出现,到与烈长老、熊鹤的交手碰撞,说起来话长,但实际仅仅只有一两个弹指时间,变起仓促,场中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天圣盟的令狐霖等人。
待那人一击无功,被反弹回落在天圣盟众人前面时,令狐霖才发现此人的背影异常熟悉,张口就喊了出来:“盟主,您怎么来了?”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当他急匆匆赶回盟中,将与熊鹤商谈的结果报告给令狐绹时,令狐绹可是压根就没有任何亲自出手的意思,而是深深叹了口气,语带无奈地安排自己:“你带几个人去把他们接回来吧。”
当时,自己听了他的话,还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营救被熊家擒拿的长老,只是要自己将他们的尸身拉回来好好安葬,没想到他那句话的意思是,他亲自过来营救,自己只要带几个人来接被营救出来的人就行了。
其他几个天圣盟之人听见令狐霖的呼喊,心头大震,之前被熊鹤当着围观之人逼迫发誓的委屈,顿时找到了宣泄口,也急忙上前喊冤:“盟主,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将熊鹤这恶贼碎尸万段,方可消污蔑盟中之恨。”
那人回头看了令狐霖等人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看其相貌气度,不是令狐绹还能是谁?
熊鹤也早已看到了对面落地之人的相貌,心里不由慨叹一声,果然,还是把他引来了。
不过慨叹归慨叹,他既然早已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心里也就不存在畏惧害怕,反而有点兴奋,刚才他和烈长老二人在仓促间,将令狐绹的突袭接下,虽然有点狼狈,但是,最终不是把它接下来,这给了他更大的信心。
他看着对面的令狐绹,眼神与烈长老微不可闻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一边将法铠激发,一边提着狼牙棒指向对面的令狐绹:“没想到堂堂天圣盟的盟主令狐绹,也行那屑小偷袭之举,果然有什么样的头,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尽干些偷鸡摸狗之事。”
正在撤退的围观之人,看见从自己这些人中,突然蹿出一人攻击熊鹤二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撤退的脚步,回身看向双方阵前,此时又听到熊鹤的话语,顿时场中响起一片喧哗议论之声,大部分都是议论天圣盟果然行事卑劣之语,也有人感叹熊家惨了之言。
令狐绹听了熊鹤之言,又听到了四周正泛起的议论之声,眉头一皱,看向对面的熊鹤:“熊鹤,你不是想要我天圣盟的法器吗?我今日亲自送来,又何谈偷袭?只不过是试了试你是否有能力拿得了这把法器而已,你又何必害怕,行那诬蔑之能事?”
令狐绹短短几句话,就将自己突然出手对付熊鹤二人摘得干干净净,还借机给熊鹤扣上了一顶善于诬蔑他人的帽子。
“是不是偷袭,我相信周围的来宾都看得清清楚楚。”熊鹤懒得与他在此事上纠缠:“你既然已经出手试过了,那么,你觉得我是否有能力拿得了你手中的那把法器?”
“我觉得你还差点意思。”令狐绹笑眯着眼说道:“我这把法器太重,你还没有那个力气拿。”
“哦,那不如你再试试我的力气够不够。”熊鹤听了,发出“嗤”的一声讥笑,一步越过烈长老,向着令狐绹飞奔而去,到得他前方八九丈远的距离,手中的狼牙棒就向着令狐绹砸去。
顿时,从狼牙棒上涌出一根带着刺头的光影棒头,闪电般扑向令狐绹,并且,光影棒头在快速扑行中,迅速变大,眨眼间就变得犹如一个丈许宽的磨盘,向着令狐绹头上砸去。
令狐绹刚在突袭中打出剑芒,法剑攻击的重新积蓄法力尚未完成,想要躲闪,可狼牙棒法器的攻击实在太快,且光影棒头的笼罩范围太大,他根本无法完全避开,只得边躲避,边向着光影棒头拍出一道法力掌印,意图稍微抵挡一下,为自己争取躲避的时间。
就在他拍出一掌之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