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把自己的猜测，讲给了李星瑶听。她也是惊得半天嘴都合不拢，不可置信地嘟囔着：“这怎么可能，人死了，除了尸体外，魂魄入地府，其他什么东西都不会剩下，为什么还会有记忆保留下来？”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我的功法里出现了一篇全新的修炼之法，叫《修神炼识》，就是专门修炼神识的，神识就包括记忆和魂魄。等你修为稍微再提升一两层后，我再交你修习。”萧楚说道：“功法中就说到，神识夺舍后，不仅可以占有别人的肉身，而且还能吸收别人的记忆。”
“之前，陈抟老祖的魂魄之体就在我们的空间里消散的，那么他的记忆被空间保留下来，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你从图像的视角之处去看，在一些你我、陈抟老祖都经历的共同场景中，只有我们二人的图像，而没有陈抟老祖，是不是感觉很奇怪？但是，我们如果将陈抟老祖代入到视角之处，是不是就感觉不再诡异？”
李星瑶伸手再次将图像调回之前在郡主府与真宗皇帝对峙的场景，然后将陈抟老祖想象成站在视角之处：“真的耶，把陈抟老祖放在这里，就一切都自然了，都和事实相符了。”
“所以，这石碑上的图像，应该就是陈抟老祖的记忆。”萧楚说道：“正好这个记忆也是从前朝末年开始的，也是与陈抟老祖的年岁相符。”
“那他的记忆怎么会被空间保留下来，还放到了石碑之上？”李星瑶问道：“别不是他的魂魄把这个空间给占了吧？”
“应该不会，他应该是真正死了，至于记忆为何保留下来，或许是空间的另一种我们并不知道的功能，否则，他的魂魄占据了混沌空间，定然不会允许我们还待在这里的。”萧楚摇了摇头否定了李星瑶的猜测，然后还说出了另一个猜测：“或许，我们之前的那次空间变化，都可能与陈抟老祖的魂魄之体消散有关。”
“你是说，陈抟老祖的魂魄消散促使了那次空间变化？”李星瑶有点懵懂：“可是他与这个空间没有任何关系，还是第一次进这个空间，又怎么会引起空间变化呢？”
“或许他的魂魄就是激发空间变化的一种东西，就像……就像种菜施肥一样，他的魂魄对空间来说，就是一种促进空间扩展的肥料，而记忆就像肥料中的杂质一样，被空间剔除了出来，然后放在了石碑里。”萧楚试着去合理化解释空间扩展的原因：“以前，我只知道我的修为与空间扩展挂钩，但是，经过陈抟老祖这一遭，或许，魂魄或者神识也是促进空间扩展的东西。”
“你是说这个空间吸人魂魄？”李星瑶听了毛骨悚然，一把抱住萧楚：“它会不会把我们的魂魄也给吸走？”
“傻瓜！”萧楚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陈抟老祖是魂魄之体进来的，没有肉身的保护，时间久了，自然会消散，然后被空间吸收，而我们都是肉身进来的，有肉身保护，魂魄不会自然消亡，当然不会被空间吸收了。”
李星瑶听了萧楚的解释，这才放下心来，从萧楚的怀抱里出来，仰着头问道：“那我们还要不要看陈抟老祖的记忆。”
“要，当然要。”萧楚赶紧说道：“天师典藏实在太多，我又不知道陈抟老祖说的那些记载到底在哪一本或者哪一类的典籍里，这么多天下来，头都看疼了，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所以，我们必须观看石碑中陈抟老祖的记忆，找到记载令狐家与我们萧家有仇怨的那些记载。”
“那我和你一起看。”李星瑶说道：“我来帮你操作，选择一些重要的片段来看。”
……
这次有了先入为主把陈抟老祖代入视角主角，果然所有的片段都显得自然合理，再没有刚开始看的时候的怪异。
而且，在李星瑶的操作下，对一些明显不重要的片段，都给直接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