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令狐霖再次点头认可了他的分析,然后又问道:“那你认为是什么人搞的破坏?”
令狐霖的问话,顿时让周围的人员都紧张了起来,眼中也露出了好奇之色。
那名长老看了看四周围观的长老,又看了看令狐霖投来的肯定眼神,心里也是大受鼓舞,继续说道:“具体是谁,我不好妄自猜测。但是,要做到不声不响破坏,必须满足两个条件。”
“一个是要有机会随时接触这些床弩。只有能够时刻接触到床弩,才有机会实施破坏。”
“另一个是修为高深,且还需要是金属性灵力。要切割弩弦的中心部位,必须用金属性灵力进入其中进行切割,明刀切割不可能在弩弦外表不留下一丝痕迹。摧毁锚杆的中心部位,则必须要有身后的修为,且灵力掌控能力非同一般,我想,要做到这种程度,至少要六层修为,才有可能。”
这名长老的话,顿时让其中一名把守长老脸色变得煞白,而另一名把守长老及器械总管长老则大舒了一口气。
因为三人中,那名脸色变得煞白的长老不仅有随时接触床弩的权力,而且还是有着金属性灵力的六层修士。
就在那名长老的话音落下之时,其他长老也几乎同时转眼看向了脸色煞白的把守长老,就连那名唯一的七层长老也已经有意无意地提前靠近了他。
之前,令狐霖给他分析了一番后,他就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两名把守长老和器械总管长老的嫌疑最大,所以在令狐霖问话期间,就开始悄悄向他们三人身边靠近,只等令狐霖一声令下,就将他们擒拿。
看着已经逼近的七层修士,脸色煞白的把守长老更是不堪,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般,嘴里还不停地分辩道:“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除了这次弓弦断裂靠近过床弩,以前根本就没近到床弩一丈之内过,所有把守人员都是知道的。”
他的话让令狐霖听得一怔,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相信这名长老并不会说谎,而且就算是说谎,所有把守人员都在现场,说谎也没用。
他把目光投向了另一名把守长老,后者立即知道是何意,连忙也站了出来说道:“确实是如此,除了刚才床弩出现问题,我们两人靠近了床弩,以及几个时辰前,我们两人陪同巴长老检查所有床弩,接近过床弩外,其他时间根本就没靠近过床弩,平时维护、检查,也都是交给弟子们进行,我们两个只是听汇报。”
“而且,就算是陪同巴长老检查床弩情况,我们两个也只是陪在他身后,连摸一下床弩都没做过。这些情况,所有把守弟子都可以作证。”
得到同伴的证言,跪在地上的把守长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一脸殷切地看向令狐霖。
“你们都没有接触过床弩?那谁接触过,可有印象?”令狐霖听到另外一名把守长老所说,心中已经相信了他所说。按照长老们平时那种高高在上的做派,有事弟子服其劳才是他们的作风,绝不会负责任到亲力亲为去逐一检查每架床弩的情况。
“真正都接触过二十四架床弩的,只有前来检查的巴长老,就连总管器械的鲁长老都没有一一亲自查看过所有床弩。”那名作证的把守长老回答道。
不过,他说出这些话后,像立即反应了过来似的,连忙急切地说道:“我知道了,搞破坏的就是巴长老,从我们两个接管秘地关口的把守工作以来,已经有数年时间,唯一触摸过所有床弩的人,只有巴长老一人。”
“而且,我到现在都感觉到有点奇怪,要检查床弩,最多也就是看一看维护情况,检查一下所有的构件的成色,以及上弦准备的情况,但巴长老确实一路摸过去的,包括断裂的弩弦和机括锚杆,他都一一仔细触摸过。”
“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