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州云家的姑娘,可是云月
如?”
“小人不认得她们,更遑论对上名儿。”大寒想了想,道:“就是您走到门口,迎上去说话的那个。”
还真是云月如。
云晚意在这一刻忽然福至心灵——老太太拐着弯儿要常景棣来淮安侯府,莫不是要给云月如制造靠近常景棣的机会?
也真难为老太太了。
谁人不知镇北王旧疾缠身无法治愈,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常人避之不及,落魄如淮安侯府,联姻的时候都要换个乡下接回来的姑娘。
为了荣华富贵,老太太舍得把心爱的林州云家后人,搭在常景棣身上?
还是说,老太太这一招,纯属为恶心云晚意?
常景棣见她但笑不语,扬了扬眉:“你笑什么?”
“笑王爷是香饽饽。”云晚意眼底带笑,对上常景棣的眼睛,直接道:“老太太又是搬出规矩,又是以淮安侯府的脸面做文章。”
“为的就是让王爷来淮安侯府,和那位云家的姑娘多多见面接触。”
常景棣捻着珠子的手猛然一顿,眼底尽是不解。
他可没注意什么姑娘,几次见面,连那个什么如的样子都没记住!
倒是云晚意这语气,莫不是吃味了?
常景棣心头涌上阵阵兴奋,也忍不住笑了:“你这猜测只怕有误,上城乃至北荣,谁人不晓我的情况,哪个人家愿意把闺女送进火坑?”
“林州云家得你们老太太喜欢,要算计也是皇子,不会在我身上瞎费工夫。”
“相信我的直觉。”云晚意却越发笃定,眨眨眼道:“那云月如多半如从前的朱颜姑娘,对王爷一见倾心,爱慕多时。”
“好不容易来上城,又有这个机会,她当然要好好把握。”
常景棣:……
他没回答,大寒倒是不怕死的接过话:“还真别说,王爷没伤之前那叫
一个威风凛凛,惊艳八方,路过的狗都要多看两眼。”
“可惜这些女人都太现实,以前多少人上赶着要嫁给王爷,做妾和通房都行,王爷病了大半年,身子不行了,爱慕的声音也不见了,也就淮安侯府把您……”
话没说完,常景棣如利刃般的眼神嗖嗖剜来。
大寒赶紧改口:“没别人也是好事,大小姐您和王爷天生一对。”
云晚意扫了眼常景棣的脸色,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道:“王爷既然来了,不妨让我给把个脉瞧瞧?”
常景棣以帝景的身份,每隔一日就找云晚意施针,诊脉更是隔三差五。
他的脉象云晚意一清二楚。
这个时候把脉,不就是给云晚意递上他就是帝景的证据?!
常景棣心中门清,面上却是不显,找了个借口道:“你的医术绝佳,我本该让你看诊,可给我看诊的神医有个规矩。”
“他不让我告诉他人身份,更不让我再请别的大夫看诊,是以,你的好意怕是要被拒绝了。”
云晚意狐疑道:“听闻王爷试了很多大夫和神医,敢问这位神医,是从何寻到的?”
“远处。”常景棣庆幸先一步找好了借口,叹道:“那神医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恕我不能告诉你。”
“罢了,行医之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规矩。”云晚意也没强求,道:“只要王爷身子所有好转就是。”
“最近明显好转。”常景棣顿了顿,又道:“尤其是施针后。”
云晚意眉峰上挑:“还会施针?”
“是啊。”这一次,是常景棣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想到一事:“你先前让查的算卜子,有了些许线索。”
“他最后出现的位置在灵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