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分到了一些,他们一家人吃的喷香,我饿着肚子,实在馋的没办法,捡地上他们吃过的骨头,谁知道被
云年富一脚踢开。”
云晚意歪着脑袋,似乎在回想当日的情形:“你怎么说来着,你说狗吃了骨头能看家,我是个无用的废人,不配和狗争食。”
“寒冬腊月,我被关在门外差点冻死,还是隔壁二丫偷偷给我塞了块硬疙瘩,就这,的确那狗比我更要感谢你们!”
这些事似乎相隔很远,仿佛是前世发生过的。
又似乎就在昨日,她连云年富,韩文秀和云大志奚落鄙夷不屑的表情,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重生一回,她以为自己能把一切忘掉。
没见到云年富一家人时,她的确没再记起,可现在记忆随着他们几人的到来苏醒。
云晚意从来不是善心菩萨,不可能原谅这几人!
常景棣听到她这么说,心都在滴血。
他难以想象,她曾经遭受过什么苦难,又是如何支撑到现在的。
他只知道,这群人不可原谅!
面对云晚意的控诉,云年富抖了抖肥硕的身子,磕巴道:“你,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怎么,怎么可能那么对你?”
“是啊,晚意,你爹对你可好了,上山砍柴都记得給你带野果子。”韩文秀赶紧帮腔:“小孩子没记性,你定是记岔了!”
“说起那野果子。”云晚意止住笑意,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是采果子了,那是带给云大志的,云大志觉得酸,才丢给我。”
也仅有那一次,后来云大志不吃的东西,宁可丢了,都没再落到她手中!
“你,你这孩子。”韩文秀无话可说,嗫嚅着道:“怎么尽说些没有的事呢?”
云年富也朝云家众人道:“她记错了,要真是如此,我们怎么敢寻来,那时候她太小了,记不得……”
常景棣就在云晚意背后,几番狡辩听得他磨刀霍霍。
若非身份不同,他简直想砍死这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