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晨妃,元妃,甚至是梁美人,霖嫔。”
“她们以及数不清的妃嫔,都如你如本宫,年轻过
,也曾得到过皇上的偏爱,可说到底,爱意只有存在时才真真切切,过后便是镜花水月。”
“为镜中花水中月困住心一辈子,不划算!”
这些,也是皇后最近才想明白。
皇上只能是天子,为天下而谋划,为坐稳位置殚精竭虑,后妃有几个能得他的真爱。
无非是家族能让皇上施舍短暂的爱罢了,至于其他,都是算计和利用!
皇后话说的直白,朱贵妃虽然还是诧异,到底打消了疑虑,行礼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其他人再得宠也是妾。”
“不管是谁,都不能撼动您的位置。”
皇后忽然笑了起来,眼角动带着泪才停下,意味不明道:“贵妃,你还没想明白,不过,想不明白也好。”
“好好养胎,本宫过些时日再来看你。”
朱贵妃行礼,送皇后和云晚意离开。
常景棣还在门外,看到皇后,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换做从前看到镇北王这幅态度,皇后定气个半死,转头去皇上跟前告状,觉得他不重视,轻慢了她。
如今也只是颔首回应,毫不在意:“镇北王,本宫要带云大小姐去见皇上,你先回寿宁宫吧。”
“琅琊王已经到了,正在城中驿站休息,晚上的洗尘宴你也要来,免得折腾。”
常景棣对皇后的态度同样好奇疑惑。
不过,他没表现出来:“那晚意,就拜托皇嫂照顾了。”
这一声皇嫂,叫的皇后一愣。
旋即,皇后忍不住笑了笑:“看来镇北王对这未来王妃是真心啊,你都多少年不曾叫本宫皇嫂了。”
“放心,晚意对本宫而言还有用,会全须全尾給你带出来的!”
勤政殿内,皇上看完常景棣呈上来的种种罪证,气的砸了刚换了茶盏杯具。
小赖子吓得瑟瑟发抖,还是忍着惧意收拾着。
恰好康总管回来复命,
瞧着这一幕不止缘故,上前呵斥小赖子:“为师刚走一会,你做什么惹得皇上如此盛怒?!”
小赖子还没说话,一本奏折刷的一声从桌案后飞来,直直砸在康总管身上:“还敢问是谁,你自己看!”
“给孤把每一个字都念出来,看这折子上写的什么东西!”
康总管年少时就跟在皇上身边伺候,认识不少字,只要不是特别生僻,他都知道一二。
直觉不对,康总管也顾不得其他,赶紧捡起奏折跪在地上,大致扫了一眼,脸色不由大变。
短短一本折子,从头到尾,密密麻麻列的全是他的罪证!
什么仗着大总管的身份欺男霸女,强行纳清白人家的闺女为妻,抢占良田等等,都算是轻的。
最重的几笔都在末尾,上奏康总管以权谋私,私下传递皇上的打算和圣意!
这是大忌,犯的是砍头的大罪!
康总管一哆嗦,丢开奏折不住的磕头:“皇上,老奴打几岁开始就跟在您身边伺候,您是知道的呀,老奴胆小,岂会做这些?”
“定是有人收买不得奴才,借机陷害,想通过这些莫须有的罪名,给老臣定罪啊!”
皇上怒极反笑,把桌上剩下的几本奏折一股脑砸向康总管:“你接着看!”
康总管腿都吓软了,一一捡起地上散乱的奏折看着。
无一例外,所有罪证一条条列举的清清楚楚,甚至连时间都有标注。
看完后,康总管虽是绝望,却有一点庆幸——和三皇子之间的交易,奏折上并未提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