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痕迹。”林逸不敢把话说的太死,低声道:“更改天象是很难的事,几乎没人能做到。”
“可除开人为,天象不可能如此异常,所以……”
常景棣了然。
他没说话,林逸也不好抉择,轻声道:“王爷,眼下皇上那边,微臣见不着面,此事还是尽早提醒百姓才好。”
“连日的暑热,百姓好不容易才适应,忽然而来的寒冷,恐怕要让更多的人遭罪。”
常景棣嗯了一声,脸色黑的厉害,整个人散发一股子冷意。
林逸汇报后,还得赶回司天监。
他刚走,常景棣就问大寒道:“王府有没有传出消息?”
“暂时没有。”大寒犹豫着,道:“山涧道人厉害的很,这种天象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加上在王府门口闹事的人太多,刚散去不久,或许王府不想出面。”
常景棣蹙着眉,直觉这不是云晚意的作风。
他从椅子上起身,道:“去见嫧灵,我们回王府。”
嫧灵吃过早膳后,在勤政殿守着皇上。
皇上被变相囚禁了,他自己称病不出,嫧灵归来,恰好以养病的理由,将他拘在勤政殿。
身边除了莱公公,剩下的人全换成了嫧灵的心腹。
一开始见到嫧灵,皇上是欣喜的。
这么多年没有音讯,传闻嫧灵早就死了,没想到两人还能见面。
这份欣喜,在见到嫧灵眼底的恨意和狠毒后,变成了惶恐。
接下来几日的确如此。
皇上如今的待遇,就如嫧灵出嫁前一阵一样,穿衣吃饭喝水做什么身不由己,连话
都没人说。
或许是天气陡变,皇上心中浮躁的厉害。
早间看到桌上的稀粥,他果断掀了桌子。
嫧灵姗姗来迟,瞧着殿内一片狼藉,先一步责问莱公公:“小赖子,你伺候不到位啊,皇上掀了桌子,不知道收拾干净吗?”
莱公公苦着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视线幽幽的看向皇上。
皇上一排椅子扶手,愤然起身:“是孤不让人收拾的,嫧灵,你到底要做什么,孤是堂堂君王,你将孤王囚禁也就算了。”
“每一顿都是稀的看不见几粒米的粥,叫花子也吃不惯吧?”
嫧灵跨过地上的狼藉,走到皇上身边,笑意越甚:“我出嫁的前半个月,都是这么吃的,皇上不是说,清粥净化腑脏吗?”
“怎么到了皇上这儿,才三四天,就忍不住发狂?”
不等皇上回答,嫧灵环顾一周,道:“囚着皇上,也是皇上教我的呢,当年皇上派五大三粗的嬷嬷,将我死死围住。”
“若非坚持不下去,我也不会松口远嫁,这一切刻骨铭心,皇上能忘,我不会忘。”
“所以呢?”皇上恶狠狠盯着嫧灵,昔日的情分,全部化作恨意:“孤是一国之君,当时我们事情,朝臣多方弹劾。”
“孤只能把你送走,送的远远的,才能保住我们的名声,让你和亲的决定,孤也是身不由己!”
嫧灵定定的瞧着皇上。
时间没有带走她倾城的容颜,反而从天真烂漫的少女,蜕变成为令人心神荡漾的成熟女子。
皇上心头软了几分,连自称也没了,继续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我何尝不心苦?”
“当年那个决定,是为了你好,为了你们家族的名声
,嫧灵,你离开以后,我每日都在思念。”
“你去我后宫瞧瞧,就知道每一个妃子都有你的影子,连我的孩儿们的名字,都跟你关联着。”
嫧灵的眼底,逐渐被厌恶所覆盖,她忍不住打断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