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打开门,那些声音越发明显。
“滚出白云镇!”
“邪祟该死!”
“诛杀邪祟!”
声音整齐划一,像是排练过一样。
常景棣护着云晚意出门,冷眼扫过众人,视线落在念嗔和尚身上。
念嗔看上去三十好几的样子,膀大腰圆,穿着灰色的和尚服,一手拿着袈裟,一手捧着化缘的钵。
他也正在盯着常景棣和云晚意两夫妻。
周遭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
念嗔和尚双手合十,行了个和尚的礼,道:“施主,贫僧乃南山寺的和尚,化缘路过这儿。”
“无意间察觉贵府周围怨气冲天,被黑气所笼罩,走近了查看,才知道贵府内有邪祟。”
常景棣正要开口,云晚意轻轻拉了拉他的衣摆,道:“不知道大师说的邪祟是什么?”
念嗔微微一顿,旋即解释道:“这邪祟可以是任何东西,一花一木一物,附着于人身作祟,索取阳气……”
“那你瞧瞧,邪祟在谁身上?"云晚意打断他的话,问道。
念嗔和尚视线扫了一圈,看向云晚意。
开口前,又一次被云晚意打断:“家中奴仆加起来得有二十来个,去把他们都叫出来,再让你分辨吧?”
念嗔四下看了眼,道:“不用,贫僧有个办法,能直接引出邪祟。”
常景棣蹙着眉,道:“什么办法?”
“南山寺有一种特殊的符咒。”念嗔和尚从怀中拿出一张泛黄的符纸,道:“引燃后,符纸自会飘向邪祟所在之人身上。”
常景棣尚未回话,底下看热闹的人
已经开始激动:“啊,这个,这个我听说过,叫追邪符!”
“正是南山寺千金难求的追邪符。”念嗔和尚点头,道:“各位请看好了,切莫叫那邪祟钻空子跑了。”
云晚意偏头,低声问一旁的小厮:“你们白云镇以前很多邪祟吗?”
小厮一头雾水,摇头道:“没有,小人从未见过,也,也没听过。”
“没人求还千金难求。”一旁的立秋闻言,立刻接话,嘀咕道:“看来这南山寺,也是空有其名啊!”
念嗔和尚距离几步之遥,并未听到他们的话,自顾的拿出火折子就要点燃。
常景棣目光泛着冷意,拦住他道:“东西燃起来有一股子味道,我家夫人有孕,闻不得这些。”
“帝老爷放心,这符咒什么人都能闻。”念嗔和尚双手捏着符纸,嘴里念念有词。
常景棣退后一步,将云晚意护在身后。
同时,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晚意,不管他到底有没有本事,总归是有备而来。”
“这个符纸只怕最后会落在你身上,等下我会用内力将符纸逼走,你别担心。”
“落在身上又如何,我能以同样的方式,让一张白纸燃起来落在他身上。”云晚意漫不经心道。
“这样一来,他所谓追邪的说法立不住脚,王爷不要出手,不然被发现,我们才叫是说不清了。”
“你当真有把握?”常景棣不放心,道:“这么多人看着,失误只能一次。”
“不会失误。”云晚意满是笃定,道:“你放心好了,我从不会失手。”
常景棣和她一路走来,知道她有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本事,自是相信她的。
只不过,她现
在有孕,身子比起从前,有很多变化。
两人说话间,符纸已经燃起来了。
念嗔和尚放手,符纸飘在半空,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托着,没有风吹,依旧上下浮动。
在场的所有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