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褚二爷跟我们走一遭。”
“命案?”褚二爷大惊失色的样子,惊呼道:“弄错了吧,怎么可能呢?”
“千真万确。”官兵顿了顿,提醒道:“帝家家奴名叫曹淑琴,尸身刚在城外乱葬岗找到。”
“哎哟,这叫什么事儿啊!”桑榆楼的掌柜接过话,高声道:“帝家家奴死了,那肯定和帝家有关。”
“我们东家为人和善,乐善好施,每逢观音娘娘的圣诞,都会布施洒银,你们都忘了吗?”
“莫不是帝家和我们桑榆楼是对家,所以上赶着用家奴攀咬,官爷,你们可要弄清楚了,切莫冤枉我们!”
官兵一顿,原本和煦的脸色沉了沉:“难道我们官府没有任何证据,会前来打扰?”
说罢,不再搭理掌柜,转而朝褚二爷道:“二爷是爽快人,是误会还是真实,去官府对一对就知晓。”
“还请二爷跟我们走,免得耽误时间!”
褚二爷一笑,毫不在意道:“不是我做的,走一遭也无妨。”
官兵和褚二爷一道,身后跟着想看热闹的人群。
因为是问话,不是拘拿犯人,褚二爷还是能坐马车的。
只是,临上马车前,褚二爷忽然抬头,朝茶馆二楼看来。
隔着薄薄的窗纱,几乎和云晚意对视
!
视线投来的瞬间,褚二爷挑了挑眉,似乎在对一个看不见的人打招呼。
立秋倒抽一口冷气,屏住呼吸不敢动作,等人钻进马车,才长出一口气。
“什么鬼,隔着这么老远,他竟然能感知我们在此?”
云晚意摩挲着茶杯上的竹叶花纹,笑道:“隔着这段距离,我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和魔物勾结,能知晓我在这儿,不足为奇!”
立秋心还跳的厉害:“那他岂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我本来就是为了逼他现身。”云晚意放下茶杯,起身道。
“回去吧,帝家用不了多久,就要来客人了!”
云影和立秋跟在云晚意身后,试探着问道:“客人,是指的褚二爷吗?”
云晚意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官府这一趟,到底如云晚意所料,没有任何波澜。
提上去的物证和人证,皆被桑榆楼的人化解,桑榆楼为此的确寻了个由头,推出一个无关的下人顶罪。
自此,曹淑琴的死,给这件事暂时画上了句号。
下午,云晚意睡了一觉起身,恰逢立秋快步来报:“夫人,您果真料事如神,桑榆楼来人求见!”
云晚意坐在妆台子前面,不慌不忙道:“褚二爷知道我是何目的,自然会上门。”
“至于曹淑琴,我想让她死,她的死呢,又不能和帝家扯上关系,免得曹家兄弟和她女儿再度纠缠帝家。”
“推给桑榆楼来当恶人,再好不过!”
“一石二鸟。”云影给云晚意篦发,笑道:“他们想和夫人作对,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
“你们光会哄我。”云晚意失笑,道:“我哪有那么厉害。”
褚二爷等在前厅,下人上茶后再无旁人。
他也不介意被怠慢,慢悠悠的查看摆设和布局。
等了一小会,拐弯处出来一个容颜绝色,大着肚子的女人。
两人虽没正式碰面,却都知道彼此。
“帝夫人,打扰。”褚二爷端出大度的架势,打招呼道:“褚某人没经邀请上门,帝夫人不会怪罪吧?”
“褚二爷说哪儿的话。”云晚意微微一笑,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
顺嘴,呵斥立秋道:“你们怎么办事的,二爷来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