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法子去阻止大家想什么,对不对?”
云晚意闻言,留意管家的样子,心里有了想法——这管家,怕不是早就被邪道蛊惑了。
当着蓝田玉的面敢说这些话,无非是看在蓝田玉年轻好说话,好哄骗罢了!
不过,到底是蓝家的下人。
在蓝田玉发话前,云晚意不
会越俎代庖。
蓝田玉不是傻子,闻言冷冷的瞥了眼管家,道:“你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是不是我说话都不好使了,非要爹来,才能让你恭敬说话?”
“少爷误会,我岂敢如此!”管家赶紧辩驳,道:“这件事实在是不好定性,道人在蓝家这些天,对下人多有恩惠。”
“哼,小恩小惠收买你们,让你们大是大非也不分了?”蓝田玉勃然大怒,道。
“难怪你们在此怀疑主子,质疑贵客,连亲耳听到的都不愿意承认!”
管家也没料到,一向好说话的少爷,今儿变的凌厉又咄咄逼人。
“是属下的错。”管家擦了把冷汗,问道:“那,那道人如何?”
“一个邪道,自有邪道的去处。”蓝田玉抬手,指着不远处年轻的汉子,道:“你叫马树,对吗?”
那汉子实在没想到,少爷还能记得他的名字,赶紧站出来:“是,正是小人。”
“把管家,连同刚才为邪道说话的人,全部关去柴房。”蓝田玉直接吩咐,道。
“剩下的人,等甄别后再决定!”
他刚才刻意在门口等了会儿,仔细听仔细看,确定一片议论中,马树是最清醒的那个。
马树没有被邪道收买蛊惑,还在明明白白为云晚意分辩。
他相信马树,能懂他的意思!
只是,这命令刚下,管家立刻跪着哀求:“少爷,我们做错了什么,不过是为道人觉得不值。”
“道人帮夫人治好邪症,还蓝家安宁,谁都清楚啊!”
蓝田玉冷哼一声,揪住管家的衣领将之扯到身前,冷笑道:“你年纪大,耳朵也不好使了?”
“那邪道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他用了招邪术,想让你我乃至整个蓝家的人,都成为他和邪物的傀儡!”
“你倒好,为他辩驳上了,还说你自己没问题?”
管家瑟瑟发抖,小声道:“可,可道人,也,也有可能是被人陷害……”
“无可救药!”蓝田玉将他狠狠甩开,吩咐马树道:“拿着刀,谁敢不从或者废话,就是邪道的同党,直接诛杀!”
这下,管家瘫软在地,是彻底不敢说什么了。
原本蠢蠢欲动,站在管家角度,为邪道鸣不平的人,也顿时偃旗息鼓。
有些躲在人群中的,更是愤恨的看向云晚意,觉得这一切,都是云晚意搞的鬼!
“没脑子的东西。”蓝田玉拍拍手,掸去身上的褶子,转而问云晚意:“向夫人,接下来呢?”
“也算不得
什么大事。”云晚意仔细看过,轻声道:“邪道给出去的符纸上,沾染着邪术。”
“把符纸收上来以特殊法子摧毁,也就没事了,倒是把符化水喝进去的人,无法留下了。”
“邪术已深,解除起来颇费工夫,还不一定能彻底解除。”
蓝田玉啊了一声,不安的问道:“那这些人要如何处置,杀了吗?”
“不必制造杀孽。”云晚意笑了笑,道:“他们受制于邪道,邪道不成气候,把他们赶出去就行。”
“好,都按照向夫人的吩咐。”蓝田玉看了眼院内的几十个人,道:“这边杂乱,向夫人先回院子去。”
“我留下处理完了,马上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