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汉语!
今天的课程结束的很早,因为我感觉学不下去了。如果之前有人告诉我某种语言能设计得比数学更烧脑,我只会嗤之以鼻。但今天我信了。所以宁孑这样的人出现在华夏并不奇怪,能在这种语言环境下无障碍交流的人类,本该有着更强大的抽象思维能力。
因为还没到五点,所以丁老师没有离开而是开始跟我聊天。她说如果我真的要跟上时代的潮流,还得学习现在的网络汉语。比如江源市代表个地名,但如果在网上有人说工原市,代表的是夏天很热或者干旱很久的江源市,意思是太过干旱这里水都蒸发没了。
嗯,这真的很NICE。我不明白这位丁老师说这句话时,一边笑,一边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是我不太懂华夏人的幽默吧。好在科南·拉马尔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约我一起去吃饭顺便喝上一杯。我没有思索便同意了他的邀约,毕竟科南是我目前在华夏为数不多的朋友。
虽然方也是很NICE的人,会经常跟我讨论一些关于复动力系统方面的Case,但他还是太古板了些。思维不够活跃,属于那种正统老派的人,让人感觉跟他打交单很安全,但却很拘束。科南·拉马尔就不一样,虽然我知道这个人很狡猾,有事是真不会上那种,但毕竟跟他在一起交流让人轻松。
送走了丁老师,洗了个澡后便出门。跟科南约在了y,感谢菲尔兹奖让我在学校也有了特别待遇,只需要打个电话就会安排专车来接送。赶到餐厅时,这家伙已经点了一瓶据说是上好的红酒。但其实我更喜欢香槟,不过今天是他请客,所以我忍了。
本以为只是科南找我来只是一次普通的朋友相聚,但他却告诉了我一个很让人吃惊的事情。宁孑曾向他展示过一款很特别的智能软件,能够自主编程那种。其实听到他的描述,我觉得这软件设计出来的本意应该不是为了设计其他软件又或者游戏,而是可以辅助数学家编程才对。
想想看吧,相对于自然语言而说,数学语言能更轻松的让机器理解。思考过后,便是失望。我早上还觉得我才是跟宁孑交流最多的人,但很显然在宁孑心中我并没有那么重要,比如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款软件的存在。科南显然不是一天知道了。因为按他的说法,昨天才跟思科的总裁聊到过这个问题,也许不久之后这软件就上市。
接下来又是关于数学方面的讨论。科南认为宁孑对于人工智能数论的研究到了一个很深的层次。好吧,他其实是想问我是不是知道宁孑在这方面是不是有了颠覆性的突破。我回答的模棱两可,这样能让我心情更舒坦些。看吧,遇到这类问题还是得找我。其实我啥都不知道。
近期我跟宁孑交流的方向大都集中在拟正交问题,重点在于该类问题中特殊分支问题。诸如C(B)=Σe∈B C(e)这一类,但我不想跟科南·拉马尔交流这些。科南·拉马尔怀疑宁孑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NP完全问题,但只有我知道他是希望用量子计算来解决这一类问题,此时还在摸索中。
虽然感觉心里很舒坦,但回学校的路上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态出现了很大问题。用华夏的成语便是,争风吃醋?上帝可见我本来只是被迫留在体大,为什么现在却产生了如此可怕的想法?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好吧,也许我只是好奇宁孑是否真的能把那个世界难题给解决了而已。是的,一定是这样。
到了总结阶段了,事实上我又浪费了一天。如果说我们生活在一个波函数构造的世界里,那么我希望一切皆为虚妄。我只能如此安慰自己。这是概率的世界,很适应我此刻的状态。哥本哈根诠释在没有观察时,量子层面的物质世界是不具备特定属性的,而观察将宇宙的不确定状态坍塌为经典力学状态。
所以今天的我只是恰好还没有被幸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