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被人一把推进了汽车后座,可想而知茉柠趴在上面狼狈的模样。
等等~
这座椅皮革的材质,这细密的羔羊绒,这纯金的配件把手……
到底是豪车啊~
还没等茉柠羡慕的将这些奢华轻轻触摸一遍,随着一声闷闷的关门声,就觉得有人坐了进来。
眼瞅着刚刚坐进来的淮南云烈至少抽了十张消毒湿纸巾擦手。
仅仅只是因为刚才开了一下车门。
哦不止,还有推她后背的那一下。
呵~至于吗?
是不是富人总有些外人看不懂的癖好,比如这种近乎偏执的“洁癖”。
想到这里,茉柠默默的往靠车门的地方又挪了挪,自觉地将自己与淮南云烈之间的距离拉到最大。
第一次是被“绑”去医院上演了“未婚妻”的戏码。
第二次是被通知去看病人。
第三次是直接去医院看望病人。
他们拢共见了不过四次,次次都是因为淮南爷爷这个病危的老人。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病危爷爷所迫。
而她所扮演的角色,从始至终都是为了哄老人开心的存在。
所以,除去这一层关系,她跟他算得上是只见过四次面的陌生人也不为过。
彼此不了解,性格各方面又差异过大。
仅有的几次接触,次次都不太“美好”。
茉柠只能看向窗外疏解一下车厢内安静得尴尬的氛围。
因为,她跟他,真的没什么话题可以说的~
“呼~呼~”
还没过一会儿,安静的车厢里便传来了低低的鼾声。
我的天~
言茉柠居然头搭后枕,仰面朝上,嘴张得老大。
就这么一小会儿,就能睡得呼声四起。
一个女孩子,在一个外人面前打呼噜睡觉睡成这幅模样。
除了她言茉柠,还真没别人了。
一个颠簸,眼看茉柠那小脑袋瓜就要往靠近的车窗撞去。
一只大手掌轻轻的托住了她的头,给她放回了座位中间的位置。
“咳咳~”
淮南云烈轻咳了几声,示意司机要稍微开慢一点,至少不能那么颠。
也真是奇怪,平时走这条路没觉着,怎么今天觉得特别不平。
所以,言茉柠那小脑袋根本稳不住,随着车身的上下左右两边不停地晃。
也真是服她了。
就这样在车上还能睡得这么死,可想而知她该是有多累。
也不怪她。
白天城南城北的到处奔赴各种企业的宣讲会、提交简历。
市内的工作都被前面找工作的人占的差不多,她只能尽量往开发区的城外或周边跑。
早上在学校食堂买的馒头,还得掰成两半吃,因为要去的地方常常不仅远而且还很荒芜。毕竟,出了校园门,啥都很贵。
晚上还要根据导师的建议一条一条的继续修改完善毕业论文。
这种又累又饿的日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一晃都半个月了。
换做是谁,能在这么舒适的顶级豪车里都会睡得像猪一样S吧~
一个大颠~
茉柠的脑袋在半空里划了一个整圈,最后稳稳的落到了淮南云烈的肩膀上。
突然这一下,淮南云烈先是一惊,本能想起手把她给推回去。
举在半空中的手又犹豫了一下,换做轻轻地又把茉柠头枕在肩膀上的位置调了调,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这一动不打紧,睡梦中的茉柠本能的将半个身子都贴了过来,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