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0日,海面上一下子来了六条战船,企图把他们堵在港口里。
由于我们的海员不是很多,所以我把另外三条空船上的大炮拉了下来,拖到了一个隐蔽的高地上。
加里波第此时计划戏弄一下他的敌人,他当时想的是晚上的时候,突然间带舰队北上躲在比杜巴狭窄的码头里头,然后再一次打伏击。
我就跟他说,我们可以征调马车,组成机动炮队,还有那些陆军,我们也可以去让他们来帮帮忙。当敌人的注意力在我们的船队上的时候,我们的炮队就可以沿着森林跑到高地上支援我们,我们的吨位小,那么我们就可以跑到浅滩上,这样虽然我们更容易会被命中,但是我们的步兵的步枪就可以发挥作用。
“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计划,考虑到敌人有可能携带两栖部队,所以陆军出击很有必要。”加里波第总结道。不过,加里波第对于机动炮队也有相当的兴趣。他兴致勃勃地询问着叶步炮协同的战术,还有海军和陆军应该如何配合打击。叶有点汗颜:他只是提了个想法,哪知道那么多?
征调马车确实花钱,但是叶还是很能搞钱的,陆军的步兵们可是没少买那些牌——对于这些大兵来说,这点牌的花费也不是很贵。还有他之前的钱,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
还是晚上,加里波第带着四条船冲出港外,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冲出港外。不仅如此,他还向那六条船开炮,向他们挑衅。
那六条船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官,船长们打了旗语之后,决定追上去。
找到了一个岸边有高地的浅滩,加里波第在这里守株待兔。过了好一会儿,炮队和敌船同时赶到。
敌人借助有利的风向,高挂着风帆,采用侧舷位,方便灵活调整。他们率先集火我和加里波第所在的塞瓦尔号,猛烈的火炮使我们这条船损伤惨重,我亲眼看到一个水手被铁球带进了海里,生死不明。我们的火炮一下子就被打哑了,炮手也成了一摊肉泥。
在眼见我们受创之后,他们又调转火力攻击另外三条,不过好的是他们也越来越像我们逼近。
等到了一定的距离,高地上的火炮响了,藏在丛林里的步兵们纷纷冲出来,用步枪射击。敌人完全没有想到,我们在这里还有这些埋伏,一时间,又有七八个水手掉进了海里,好几个海员被打倒。
我们的船舷已经被打塌了,桅杆已经被摧毁,甲板上乱七八糟的躺着尸体。在这个如同地狱恶魔般的环境里,加里波第夫人居然面无惧色,她没有下船,更没有躲入船舱(后来那几个躲进船舱的懦夫,被加里波第踢掉了)在炮火的洗礼面前,依然坦然自若。这下,其他在甲板上的男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现在战斗已经进行的越来越激烈了,敌人干脆跟我们跳帮作战,阿妮达捡起地上的一把战刀,和一个跳上来的巴西人对拼。我和加里波第把两个刚跳下来的巴西士兵给分尸了。但是这个时候,机枪的声音响了起来!
巴卡蒂很倒霉,因为他刚才准备跳到巴西人的战船上,谁知道这帮巴西人开了机枪,他的下半身瞬间被打的血肉模糊,两个腿掉进了水里,可是他的上半身却在巴西帝国的战船上。吓得几个巴西士兵哇哇乱叫。
用尽最后一口气,他开了一枪,然后就这样结束了他短暂的战斗一生。
又是一番激烈的白刃战,由于敌人数量过于众多,我们不得不抛弃这条船,但在抛弃这条船之前,我们点了把火。
我们直接跳进了水里,到处都是铁球,落进水中溅起的水花,还有木屑跟弹丸四处乱跑。另外三条船也是伤痕累累,不过,他们仍然在咬牙硬撑。
看来败局已定了,巴西帝国的战舰实在是太强了。
突然,原本激烈战斗的双方都默契地停止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