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有必要向瑞士的阿尼奥走,在那里,我们可以获得一个相对安定的环境。
”
其实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因为现在能拿主意的就是叶。况且叶的意思很明显了:仗打不了了,但是我们可以去搞生产,搞生产,我们就有钱了,有钱我们又可以招兵买马,壮大队伍,就又可以点燃伦巴第的战火,可以跟奥地利的鬼子血战到底。
达斯莱普现在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拉德斯基给他的任务是除掉加里波第,可是他这个鲁莽的对手虽然吃了败仗,可仍然是逃之夭夭了,他曾一度想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俘虏身上,尤其是那个被降级了的奥地利团,他们更是磨刀霍霍,但是他们不能这么干,虽然他们真的看那几个俘虏非常不爽(那些俘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后,便彻底的放飞自我,不断地嘲讽奥地利人,还摆出一脸享受的样子来恶心他们),但是呢,他们又不得不为乙方33个被船运走的俘虏感到担心,害怕遭到加里波第的报复。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俘虏的大部分都被释放了,除了一小部分的罪行,实在是无法赦免,被蓝帽子处决掉了,其他人可都是活着好好的。不仅如此,还有不少人在对被俘虏期间的待遇说了不少赞许的话,从这些行为里,拉德斯基好好的认识了一下这个鲁莽的对手。
他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不仅是在作战备忘录里写道:“(加里波第)确实是一个拥有无法否认的超众勇敢和才干的人。”据后世的野史相传,几个月后,他对一个在巴马会见的一个撒丁王国的外交官说:“为了你们的战争做出巨大贡献的人,你们至今尚未器重,这个人,就是加里波第。”
甭管外面怎么说,总之,我们现在重新开始了屯田活动。叶发现自己之前的决策纯粹就是自己吓自己——因为当得知意大利军团的威胁性已经不大了之后,奥地利人开始安排了有计划的撤军,说人话就是现在的卢佳诺湖是安全的,所以叶又带着他的老同志们回来囤钱了。没打错,就是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