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雨平时大多都是大红风衣和黑色半裙，要不就是长身羽绒服和运动裤，她身材高挑，双腿修长，穿羊毛衫短夹克和牛仔裤肯定会很酷。于是他添上浅粉色棉夹克，乳白色羊毛衫，深蓝色牛仔裤，和白色半膝长筒靴，风姿飒爽，完美。
柳雨霏较多的是各种颜色的坎肩和唯一搭配短裙。卡其色的风衣，白色的羊毛纱加浅蓝色休闲裤，白色运动鞋，娇媚靓丽，可爱。
郁流雪常年都是一身白色裙子加外套。白色中长款羽绒服，浅蓝色碎花毛衣，浅灰色紧身休闲裤，白色长筒靴，恬淡静雅，惊艳。
每人再配一个白色的棉绒帽和蓝色的手套。
搭配完，陈辉看着自己这副杰作，非常满意。忽然顽皮心起，在三个人旁边画了一个自己，面容猥琐，搓着手，流着鼻血和哈喇子眼睛对着三人。和三个绝色美女的画像放在一起，落差冲击感很强烈，于是他就在三女的画像顶上都写嫦娥二字，在自己画像顶上写着：二师兄。写完，看看自己的作品，差点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下总计八万六千块钱，还剩下一万四千块钱。
陈辉再拿出一张纸。走之前要和大家一起吃饭，这次要自己结账了，预算三千块钱，于是他在纸上标注：节前告别餐三千元。然后就是回村以后有七家对他颇有照顾的长辈，每家礼品一千块预算。回去以后自己需要重新买一床被褥，一千块。
需要花出去的钱是九万七千块，剩余三千块，自己坐车来回及买过年用，够了。
陈辉把列好的四张纸放在一起，看了几遍，确信自己记清楚了，把这些都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进屋睡觉。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陈辉轻微的打鼾声。
另一个房门悄悄打开了。两女蹑手蹑脚走出来，到垃圾桶里把那个纸团取走。两人看到画图的那一张和最后的余额，都感觉一阵窝心，眼眶微润。
元清雨把客厅的等打开，调成暗光，两人趴在门口，听到里面持续的鼾声，轻轻推开房门。
借助客厅的微光，看到陈辉虽然睡着，但是满头的大汗。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轻柔地给他擦着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
这时候，听见陈辉微弱的梦呓：妈妈，妈妈，我好想你，我每天都被老师表扬，每次考试都得第一，我不是坏孩子，你怎么不要我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柳雨霏捂着嘴，泪流满面。
元清雨感觉自己的心疼得都麻木了，她躺到一边，轻柔地抱起陈辉的头，靠在自己怀里，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
柳雨霏躺到另一边，抱着陈辉的胳膊。两人都感觉到了陈辉身体在不停地发抖，也都想起了秦泰恒说过的话，三十多年来，他每一天晚上都是如此。
柳雨霏把头靠在陈辉的肩膀上，呜咽着自言自语：“你不要害怕，我在你身边，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黑暗了。”
睡梦中的陈辉好像感受到了女性的温暖，慢慢地平稳下来，身体也不再发抖，睡得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