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峤了,如今一见,发现他比以前更加俊美了,忍不住一阵春心荡漾,朝墨峤飞扑而来。
墨峤闪身避开。
红衣妇人一个扑空趴倒在地,仿佛一只铺满辣椒的大蛤蟆。
谢菀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当初,她就是败给这么一个女人的?
因为这个女人,她差点连命都没了,还真是够可笑的。
如今回过头来看,还真是替当初的自己感到不值。
因为被男人背叛,就怀疑自己,以为男人移情别恋后的
女人有多优秀,那全都是自己的臆想。
正如瑶儿说的,正因为不优秀,所以才要去做三。
因为,优秀的人是有傲骨的,他们心中的骄傲,不会允许自己去做一个小三。
谢菀唇角的嘲讽刺痛了墨峤的眼。
见谢菀转身要走,他连忙冲了过去,紧紧握住谢菀的手道:“菀儿,你听我解释。”
谢菀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离开香州那一日,她肝肠寸断,万念俱灰,恨不得跳进滔滔江水中死了算了。
最后,因为舍不得家人,她强迫自己活了下来。
当初的她,多么希望墨峤能追出来,对她说:
菀儿,你听我解释。
然而,当她回头时,她的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在黑暗中独自哭泣,而他,却在洞房花烛。
时隔多年,她终于走出来了,再也不期盼他的解释了,他却突然跑到她面前说,听他解释?
何其可笑!
“不需要。”她神情冷漠,声音沁寒。
她想抽回手,却抽不出来。
“放手。”她面无表情地道。
阮青瑶走上前去,朝墨峤使了个眼色,然后佯装愤怒地道:“墨峤,不是说要解释吗?怎么动手动脚呢?松开!有话好好说,大伙都看
着呢。”
墨峤一脸不舍地松开手。
谢菀转身要走,阮青瑶急忙拉住她,道:
“墨峤的前妻跑武侯府门口大吵大闹,这严重影响了武侯府的名声。既然墨峤来了,咱就听听他怎么说。毕竟,他还欠你一个解释。虽然你已经不需要了,但,也算是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你的那些委屈,可不能白白承受。正好,也让大伙评评理,看究竟谁是谁非。”
谢菀一愣,问:“前妻?”
阮青瑶连忙点头:“嗯,前妻,墨峤与钱氏早已和离。”
谢菀眯起一双美眸,狐疑地问:
“你怎么知道?”
知道墨峤和离了,还知道墨峤的前妻姓钱?
瑶儿什么时候跟墨峤这么熟了?
阮青瑶道:“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墨峤欠你的这个解释,可是欠了许多年,你哪怕是为了过去的自己,也该听一听他怎么说。”
谢菀一听,觉得瑶儿说的极为有理。
既然他送上门来解释,那她就听一听,一个负心薄情的男人嘴里,能说出什么样的解释来。
就当是看戏。
她望着墨峤道:“你说。”
墨峤感激地看了阮青瑶一眼,然后转眸看着谢菀,思绪回到过去,又悲又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