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茵双眼通红,委屈哒哒却又苍白无力地解释:
“瑶儿你误会了,我是说如果,我当然希望你好,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撒谎骗人啊,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阮青瑶勾唇冷笑,“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倒霉。”
说不过阮青瑶,司徒茵只好使出杀手锏。
她嘤嘤嘤地小声啜泣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阮青瑶怎么欺负她了呢。
钱氏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司徒茵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当初,听说亲生女儿遇害后,她备受打击,差点挺不过去。
是远方亲戚抱了司徒茵过来,说是给她一个精神寄托。
司徒茵长得和她的亲生女儿一模一样。
她将对亡女的思念之情,全都寄托在了她身上。
有些过于宠溺了。
以前她太忙,司徒茵也隐藏得很好。
如今,阮青瑶的出现,将司徒茵骨子里的恶全都激发出来了。
虽然瑶儿不是她亲生,可在司徒茵眼中,瑶儿就是丞相府嫡女,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她竟然一心想要毁了瑶儿。
他们这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啊。
司徒峻很早就看穿了司徒茵的本性。
之所以没有揭穿,不过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
他可不会给她留情面。
他大步走到司徒茵面前,沉声呵斥:
“哭什么?瑶儿被你如此污蔑都没哭,你一个害人精还有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瑶儿欺负你了呢。”
司徒茵气得浑身发抖。
她委委屈屈地反驳:
“我没有害人......”
“有没有害人你心知肚明。”
司徒峻冷声道:
“瑶儿的丈夫和孩子找上门来,这原本是一件好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行为不检不守妇道了?”
司徒茵气极。
她忍无可忍地反驳:
“她还没成亲,尚未成亲就有孩子,这就是不守妇道!就该浸猪笼!”
司徒峻嗤笑一声道:
“你也才认识瑶儿没多久,怎么就知道她没成亲了?”
司徒茵理直气壮地道:
“她没梳妇人发髻!”
司徒峻沉声反驳:
“我朝律法规定,女子及笄后,可束发。你看瑶儿,不是束发了吗?她的发髻,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至于你说的妇人发髻,我朝并未明确规定妇人应该梳怎样的发髻。”
司徒茵理直气壮地道:
“妇人的发髻,就是要守规矩,不可过于张扬,要低调本分,你看瑶儿的发髻,像个狐媚子......”
“啪!”
钱氏
突然出手,狠狠甩了司徒茵一记耳光。
司徒茵的左脸颊瞬间红肿一片。
她猛地抬头,眼中含泪,一脸委屈地看着钱氏。
钱氏沉声呵斥:
“她是你姐姐,你怎能如此说她?你说她的发髻像狐媚子,可你怎么不看看自己的发髻像什么?像死了爹娘的孤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丞相府如何虐待你呢!”
司徒茵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这发髻,明明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怎么成死了爹娘的孤女发髻了?
她的发簪上,可是有好几颗南海珍珠的。
那么大的珍珠,京城有几个贵女能用得起?
更别说死了爹娘的孤女了!
钱氏这是什么眼光?
就因为是白色的,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