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拉不来的人，上到帝王权贵，下到寻常百姓，谁敢无视自己，是在也不想上青楼了？
要是平时她早就走了，并且记住此人面貌，在青楼除名。
可现在自己是怎么回事，所以老鸨只能继续叫道。
莫非回头看了他一眼。
趴！
老鸨直接跪了下来，全身颤抖，周围的人，像是根本没有察觉一般，做着自己的事。
“大大大人……”
老鸨紧张无比，全身是汗，她这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存在。
“我问，你答，懂？”莫非说道，看不出表情。
“懂懂懂，大人尽管问。”
她快被吓死了，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存在。
莫非一句话，她的脑子里就再也想不到任何东西了，她的情绪被控制住了，她的灵魂被控制住了，就连她的生理行为也被控制住了。不然她早就眼泪不断，尿出来了。
“你们这个纪元的天帝在哪？”
“什么天帝，我不知道。”
老鸨直接回答。
莫非看出，她没有撒谎。
这就奇怪了，一个纪元可以不知道大帝，圣主，但不可能不知道天帝，毕竟是创造纪元的生灵。
每一个诞生在这个纪元的生灵，都会知道天帝，就算是凡人也会在他们的潜意识中。
但老鸨的潜意识里什么也没有。
这只有两种可能，一这个纪元的纪元之主已入“神”，二这个纪元没有纪元之主。
这两种可能，莫非现在都没办法证实。
随后化作流光朝世界深处飞去，他要到纪元核心去看看。
“老板娘，老板娘。”
一个富家公子喊道。
“啊。哦，来了来了，公子里面请。”
老鸨回过神来，自己为什么会愣住呢，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纪元核心处，莫非的身影降临。身为天帝，他想干嘛干嘛，大帝是完全察觉不到的。
“有纪元之光存在，代表天帝存在过，纪元古路也认可了这个纪元。”
莫非看着青铜古塔里的白光，自言自语道。
随后伸出手，向铜柱抓去。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一股天帝的气息出现，但和道没有一点关系。
“不是这个纪元的天帝？！”
随着莫非的感受，他发现这股气息和这个纪元完全不搭嘎。
莫非的化身消失，纪元之前，天帝莫非一步踏出，入岁月之上。
岁月之上，无尽虚空中，时空长河之影浮现。
“拜托，都是天帝，还要靠时空长河交流，是不是太寒掺了。”
莫非出声调侃道。他看的出来，有别的天帝，想通过时空长河和自己对话。
天帝早超脱时空，不需要时空长河也是可以对话的，不管在过去还是未来。
那边的生灵好像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有道理。”
一道女声，从未知之地传到莫非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