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第七纪元，同理第五纪元灭了，才会出现第六纪元。但现在的结果是，第五纪元还在，那还会有第六纪元吗？那第六纪元只能毁灭，但第六纪元毁灭，也就代表着第七纪元的诞生，那还会有第五纪元吗？”
“你在说什么东西，我咋一句也听不懂。”
“第五纪元没了，第六纪元才会出现，可是第五纪元不会没，那就不会有第六纪元。”
“并且第六纪元其实是我自己给灭了的，我是可以重塑的，也就是说，第七纪元是不可能诞生的。”
“不对！”莫非灵光一闪，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第六纪元重塑，代表第五纪元出现，第六纪元毁灭”，代表第七纪元出现，那顺序会不会。”莫非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暝’之路。他现在在你的眼里就是不合理的”妖无天再次开口。
世人皆在仰望神灵，企图揣测神灵。可不成神灵，如何知道神灵？
跳不出逻辑的概念，只能被逻辑左右。永远都处在那条路上。路尽头的风景，又如何可以看到。
“莫非，期待我们真正的见面，对了有些事，你还得在看一次，呃，不对应该第一次。”
妖无天说完，直接消失了。
……
“莫小友好实力呀，一拳就打死了这个老匹夫。”
“不过既然我们来了，小友就先在一旁看着咋样，放心绝不波及到你。”
莫非思绪重回，随即挥出手。
嗯和那时一样，先打死他们，然后是妖无天，妖无天还是那个水货，问他一些事情也啥也不知道。
然后一步一步踏入纪元古路，第一纪元，修罗，零魔。
一个接一个的故事，重新经历，但仿佛又是第一次经历。
“我不是我，我依然还有我。”
再次恢复意识，莫非正停留在裂缝旁边。
这一次，他本想改变些什么，但一切都不可改。那些事，那些人，自己到底是第一看见，还是再次看见，或者压根没有看见。
莫非舒展舒展身体，至少他目前的实力，依然没有变化，这一点还是好的。
“只要变得足够强，什么逻辑，能量的，通通打碎就行。”
“一切都变回来了，省的我再走一次这还是不错的。不过会不会有我，正在再走一次？”莫非说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话，脑子越来越绕。
随即摇摇头，不想了，一步踏出，返回“神”界。
未知之处，一道目光，正看着莫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