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对我们公司的发展都百利而无一害。”
宋志仁从兜里拿出两张票,甩在宋裴身上。
“她不是喜欢看画展吗?带她去。”
“是,父亲。”
“听说闻家新看上了一块地,我考察过了,是个宝地,如果能拿下来,这将是睿升翻身的最好机会!
快点把人搞到手,白养你这么大,也是时候为睿升做出点贡献了。”
呵,这是打算重操旧业,利用女人来谋取利益了。
宋裴毕恭毕敬鞠了一躬:
“父亲放心。”
“如果这次再没有好消息带来……你就滚出睿升。”
“……是。”
直到走到门外,关上门,宋裴才收起那副任劳任怨的面孔,恶狠狠地朝着里面淬出一口口水。
老不死的,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尚与公司。
丁秉抱着一大堆文件推开办公室大门。
“老板,这些文件都是马上……”
剩下半截话话被眼前的场景生生憋回了喉咙。
老天爷……这是撞破了什么剧情。
俊男靓女,相拥而眠……
丁秉走也不是,停也不是,抱着一堆文件茫然的不知所措。
要不,待会儿再来?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心里暗暗给自己安慰的丁秉一抬头就被一双漠然冷厉的眼睛凝望着。
丁秉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犹如万马过境的红色加粗感叹号。
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老老老老板,这个,这文件……”
闻砚与食指竖起抵在嘴边做噤声状,冲他招招手。
丁秉凑上去:“老板?”
声音在安静环境下有些放大。
孟羡初嘤咛一声,不安的动了动。
闻砚与一只手轻轻拍着脊背,另一只手温柔抚摸着乱钻的脑袋,孟羡初在安抚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再次熟睡了过去。
丁秉满怀歉意的挠挠耳根。
两人用更低的气音开始交流。
闻砚与:“夫人的朋友安北若,你认识吗?”
丁秉:“安北若……嗯……啊!那个,订婚的时候和夫人一起来的短头发那个。”
闻砚与点头:“去查查她男朋友,杨呈浩,仔细一点。”
“老板放心,我一定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坟在哪儿都找出来。”
……倒也不用这么详细。
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丁秉点点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
闻砚与昨天一晚上没睡好,就着孟羡初的跨坐姿势,顺势把人紧紧锁在怀中,本来只打算闭眼小憩,没想到真睡着了。
像抱着一个小暖炉一样。
对着她玉脂般的小巧耳朵轻声低语:
“小坏蛋。”
抱着人起身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间,安置妥当后,看着被裹成蚕蛹的孟羡初,闻砚与感到很有成就感。
放心开会去了。
睡梦中,孟羡初梦到自己被个大章鱼抓住,好像要把自己活活勒死,空气好像也稀薄了,呼吸越来越困难。
迷迷瞪瞪睁开眼睛醒过来,惊觉好像真的是有点呼吸困难!
四肢都被束缚在被子里,缠的紧紧的。
休息室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砚砚,我想喝水。”
无人应答。
骨碌碌的滚开被子,蹬上鞋子走了出去。
“砚砚,我……请问你是?”
背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