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羡,听起来是有点来头,要不咱们算了吧,让给她吧!
别为了我得罪这样的人,说不定在公司里他真是闻砚与的得力助手呢!”
此时此刻孟羡初顿悟了。
好像发现了点不得了的事情……
怀疑的询问李权和徐静真:
“你说你老公是尚与的副总?”
徐静真显然深信不疑:
“当然了,你耳朵聋了吗?”
“你确定?”这句话是询问李权的。
李权有些冒汗:
“废话什么,快点把东西拿过来!”
孟羡初还想要证实点什么,电话就响了起来。
闻砚与打来了电话。
“闻老板,下班了?”
“七点半了,什么时候结束,我来接你。”
“我在商业街,悦爱珠……”
话还没说完,李权就一把抢过来电话挂断了通话,并按键关机。
“怎么,搬救兵啊?”
孟羡初一把抢回来,按不亮,关机了。
“你神经病啊!?你挂我电话干什么?!”
开机。
不知道电话突然挂断砚砚会怎么想?
有没有听清地址?
这破手机开机怎么这么慢?!
李权觉得事情变得棘手,想速战速决。
“把项链让给真真,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
徐静真像无骨动物一样贴在李权身上:
“老公,刚刚她们还扯我头发!让她们给我道歉!要跪下来说对不起!”
李权纵容的点点她额头:“你呀,真是个调皮的小妖精。”
安北若: yue——
孟羡初:yue——
在他们两个你侬我侬,恶心巴拉的时候,孟羡初拉着安北若往旁边绕过了大块哥。
两个戏精,装深情给谁看。
聪明人不会以卵击石,打不过,躲总可以。
没走出几步,阴狠的声音传来:
“站住,谁让你们走了?”
脚步定住,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
“没听见真真说的话吗?把项链给我,然后跪下,说对不起。”
士可忍孰不可忍。
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是在让我的宝贝给你跪下吗?”
! ! ! !
闻砚与!!
孟羡初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闻砚与怀里,双手紧紧抱住精壮的腰肢,把脸全部埋进温暖的脖颈。
瓮声瓮气的说:
“老公!他们欺负我~你要帮我出气啊!”
闻砚与耳朵一颤:
老公……
安北若:太好了,得救了,不用被挤爆脑子了。
经理:太好了,得救了,工作保住了。
闻砚与搂紧怀中人的腰肢,一双眼眸像深不见底的渊谷,氤氲着寒霜。
被视线警告的李权感觉好像在被凌迟处死,把怀里的徐静真缓缓推出去。
不认识谁也不可能不认识自家老板啊?
完了,她居然是老板的夫人吗?
平时自己可以仗着体型和假身份压别人一头。
在商业圈权势滔天的闻砚与面前,谁还敢龇牙咧嘴?
闻砚与慢条斯理的说着话,语气冷漠疏离还带有愠怒:
“李权?看来是尚与给你的待遇太好了。”
李权连忙垂下头,不发一言。
徐静真看着怂着身子跟个鹌鹑一样的李权,大声疾呼:
“老公?!你不是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