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羡初小鹿般的眼睛,散发着不安的情绪,心里克制已久的情绪,伴随着身上的暖流冲击着残存的理智。
闻砚与鼻腔里都是孟羡初身上的浅淡香味,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沐浴露,为什么,她好香──
由于神经亢奋不断的分泌唾液,于是开始频繁吞咽,想要的念头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空着的手缓缓抚上腰肢,声线低哑,好似在笑又好似在诱哄:
“那么久,换我了,好不好?”
大脑短路的孟羡初过滤了其他信息,只听到了一个:好不好。
他问了什么?
什么好不好?
哆哆嗦嗦的:“好──”
得到许可的闻砚与,缓缓摩挲向上。
孟羡初感受着腰侧的大手,有点痒,左右躲避着。
“不……不要……”
声音小到闻砚与差点听不清。
力量压制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不要什么?嗯?”
开始不满足于腰部,上移着手掌。
手指已经碰到一层勒紧的布料,却忽然听到一声哽咽:
“呜……砚砚……”
浓重的哭腔一下让闻砚与冲上脑门的燥热,顿时散的一干二净。
眼前的迷雾散开,他看清了孟羡初现在的模样——
眼底泛红,泪水已经滑落在腮边,轻咬着下唇抽泣,面色潮红。
被自己禁锢着双手的,是自己的宝贝。
“砚砚,我,我还没准……准备好,我……害怕……”
闻砚与皱紧眉头,放开抵着手腕的手,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搂抱起来。
孟羡初被他摸的浑身都软绵绵的,像一团发酵了的面团瘫在他怀里,勉强伸出手环抱住他脖子。
躲在他肩窝里抽动。
闻砚与拍拍她的脊背,发现她还在细细的颤抖,低声哄着:
“对不起,宝宝,是我的错。”
他的宝贝还没满二十二岁,不能现在要了她。
明明知道她就是嘴上野。
刚刚肯定吓坏她了……
拍了好一会儿,闻砚与感觉到肩上的人不再吸溜鼻子,也不抖了,就把人轻轻放进了被窝。
孟羡初睁开粘连的眼皮,困倦的眨眨眼:
“你要去哪里?”
摸摸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的脑袋:“我去洗澡,你先睡。”
孟羡初终究没有抵抗住困倦闭上了眼睛,呢喃着:
“我喜欢你叫我……宝宝……”
沉沉睡去。
被惹起一身火的闻砚与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无奈的笑了笑,起身去了浴室。
……
急促的电话铃 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孟羡初,伸出手乱摸了一通摸到了手机:
“喂——谁啊?”
对面的人不说话只是一直哭,哭声让孟羡初稍微清醒了一点。
如果说这个哭声是一个掷入湖底的小石子,那对面接下来说的话就是一个惊天巨雷,彻底炸醒了她。
“羡羡……我被人睡了。”
!!!!!
垂死病中惊坐起!
“你现在在哪儿??”
手机里安北若好像擤了两下鼻涕,咳了两下:
“在你家门口。我按了门铃,没人开门。”
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别是冻坏了吧?
孟羡初立马翻身下床,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拖鞋就跑下去了。
现在才刚刚六点,陈嫂应该买菜去了。
闻老板也不在,这么早就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