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为了比赛,只是为了找个借口。
“说吧,什么事?”
再次怼完半杯的安北若苦笑着,双眸里隐隐约约透着失落和悲痛:
“我妈,又逼我去相亲了,你是没看见那些人,全是奇葩,甚至还有三婚的!张口闭口就是财产基金,跟买卖一样!
她就这么担心我嫁不出去吗?不就是为了彩礼,为了我弟弟吗???”
孟羡初对她妈妈的为人略有了解,一切以儿子为重,又是老来得子,重男轻女到无法无天。
不过再怎么愤愤难平,那都是别人的家事,旁人不好插手,只能默默递纸过去,悄悄把酒瓶往自己这边挪:
“安安,没事的,你会找到属于你的那份感情。你过得越好,就越是一种证明。
证明给他们看,你自己也可以找到真正的幸福。甚至没有他们,你过得更好。”
在原生家庭带来的失望和伤心面前,任何语言好像都显得苍白无力起来。
安北若冲着她摇头,示意着自己还好,忽然一阵坠疼从腹腔上移,她伸手过去揉了揉,倒吸着凉气。
孟羡初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见她弓着腰按着肚子,嘴都白了,连忙跑到她身边:
“安安,怎么了?”
疼痛越来越剧烈,好像有一只手拽住她的内脏往下扯,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又苍白了一分:
“羡羡,我肚子疼,好疼!”
孟羡初连忙打电话给吴任,抽张纸出来擦擦她的汗:
“安安别怕,车子马上就到,我们去医院!”电话打通:“吴任,来一趟天尚悦府,快!”
安北若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只能幅度微弱的点着头,靠在孟羡初身上,按着肚子喘着气。
到了医院,孟羡初搀扶着她去做了一大堆检查,血都抽了三四管,最后抽血的护士让拿着单子去找医生。
疼痛减缓了一点点,但是脸色依旧难看的安北若拿着单子,想着刚刚护士严肃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
“羡羡,你说我会不会的绝症了?癌症晚期那种?”
“胡说八道什么,最后的结果还没出来,万一就是你吃撑了呢?”
安北若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不过心情也确实轻松了一点,反驳道:
“肯定不是,我都还没开始吃。”
带着试探的熟悉声音从后面响起:
“嫂子?”
孟羡初回头望去,一身白大褂的姜少庭双手插兜的走过来,挂着一贯不正经的表情:
“嫂子生病了?闻哥没一起来啊?”
“不是我,是我朋友。”
一听来了兴趣:“朋友?不介绍介——怎么是你?!”
安北若显然也还记得他,扭头躲避着姜少庭的目光。
孟羡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认识?”
没人理她——
姜少庭径直过去把安北若手里的单子拿过来,神色慌张而不自知:
“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安北若被大掌紧握住的手腕挣扎着:
“没,没事,你放开我……”
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握的更紧的姜少庭,一目十行扫完了数值单,脸色骤然凝重,扯着人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听到安北若的拒绝孟羡初才回过神来,跟了上去,却被猛然砸上的门震在了门外。
什么发展啊?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