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闻砚与也尊敬点头:“您好。”
董益安朝着孟羡初满意点头,明亮的眼眸中全是赞赏:“不错不错,果真是个聪明孩子。”
“既然前辈都夸奖了,说明晚辈还是侥幸答对了一二,不知前辈可否忍痛割爱,将这幅画买于晚辈。”
董益安看起来心情很好,招呼两个小童倒茶,只倒给闻砚与和孟羡初:
“痛倒算不上,你这机灵劲儿和你外公啊,真像,按照辈分,你还得喊我一声爷爷。”
“您认识我外公??”
连忙摆手,示意两人里面去坐下,其余闲杂人等被留在了屏风外:
“略有来往,小鬼头,能说说买画做什么用吗?”
“下个月末家中长者生日,作为贺礼。”
董益安明了:“也罢也罢,你且只管回去,寿宴当天我自有大礼相赠。”
在外面等着看好戏的闻武夫妇看见她们也是空着手出来,神色越发鄙夷:
“切还以为什么厉害角色呢?不也空着手出来?”
王娜扯了扯他的袖子,冲他摇摇头。
孟羡初和闻砚与径直越过了他两,好像他们不存在一样。
“砚砚,你说董前辈什么意思啊?他也没说多少钱,是不是不愿意啊?”
“托宝宝的福,董老先生愿意将画作赠与你。”
“真的吗?”
“嗯。”
“那我外公面子也太大了吧。”
闻武:……
……
到了一家礼服店。
“闻先生,不知能否陪我买一件裙子?”
闻砚与宠溺的跟着她:“当然愿意,闻太太。”
里面的礼服款式都中规中矩的,无功无过,但是孟羡初丝毫不在意,随便抓了一条就要结账。
闻砚与立马制止她,表情有些纠结:“你选这个?”
“不好吗?”
接过那条抹胸礼服:“好,但是你可以选更好的,这条看起来配不上你。”
???
旁边的导购看着两人嘀嘀咕咕地,表情还很凝重,判定他们应该是买不起,商量怎么砍价。
“我们这边不二价啊,不买不让试。”
使劲抢过来那条裙子,无中生有的掸掸裙子,仿佛什么脏东西碰过一样。
噘着嘴嘀咕着:“买不起别摸啊,拿下来还得我们挂上去,麻烦死了。”
闻砚与站到孟羡初身前,语气意味不明:
“你觉得我买不起这条裙子?”
孟羡初被导购的语气和表情气笑了,抱着闻砚与的手臂,企图用语言来感化她:
“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我们不看看怎么确定要不要买?”
“你们这样的人我见过了,买不起别装行不行,你知道这一条裙子要多少钱吗?有本事你就买。”
放弃感化,孟羡初悟了,这是新的销售方式是不是?
刺激顾客,大肆消费一把,好让自己内心有打脸的爽感,结果赚的不还是你们?
“对面那家店是你们家的吗?”
导购顺着手指望去,是一家外国品牌:
“不是啊,对面那家更贵,样式还丑,老板人脾气可不好啦,劝你买不起还是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