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为人知的一天,熊人族已是改朝换代,而这种下的因必在未来长出一果。
终于离开的时候到了,白梓虚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指尖开始慢慢的消散。
“要走了吗?”白梓虚看着门外。
此刻她的眼中已没有了犹豫,这五年她经历了太多,她也找到了那个理由,将剧本演练下去的理由。
“我会送你们出去的。”
。。。
不知何处,一个培养仓内一名穿着赤红衣服的少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轰隆”
一声巨响培养仓那层厚厚是玻璃被她一拳打碎。
“我回来了。”
白梓虚调整好表情,即使现在视觉还没恢复,她相信那个女孩也会第一时间来到她的身边。
她不想自己的悲戚压在她的身上。
可是她慢慢地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太安静,好像万物寂灭般静。
视觉慢慢地恢复了,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
“发生了什么?”
白梓虚呢喃地看着那破碎的一切,森森白骨,焦灰遍地。
白梓虚来不及搞明白发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两个女孩怎么样了?她的心头被这个疑问缠绕。
她一步步漫无目的地走着,她没有任何联系她们的办法,她该去哪里,她们又会在哪里。
她不知道,她能做的只有走。
伴随着她的脚步,那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单调,是黑和白交汇,白的是森森白骨,黑的是劫后焦灰。
不知走了多远,走了多久,终于她看见了不同的景色。
她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被钉死在高塔上的人。
她缓步走了过去,这个人穿着一席黑裙,从小腹处被一杆长枪钉死在了这座石塔之上。
可以看出她不知和谁应该爆发了一场大战,这里的灾难就是她和那个人搞出来的。
白梓虚的视线慢慢向上看着,只见黑裙女人的胸口破处一个硕大的洞,而那本该在胸腔里的心脏也早已不见。
只留下已经不会再流血的伤口。
终于白梓虚看到了那张低垂的脸,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鸢。。姐姐。。”
眼前的尸体早已死了不知多久,不过强大的修为让她的肉身不腐,虽然苍白如纸,虽然比当年成熟了一些。
可是白梓虚还是能一眼认出,那是皇甫鸢。
明明她在她的生活中并没有出现太长的时间,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呢?
为什么感觉生命中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白梓虚来不及想那么多,泪不止地流下。她轻轻抚摸着那张冰冷僵硬的脸,一把握住了插在她小腹的长枪。
长枪上传来一股阻塞感,白梓虚愤怒地一把抓住它,一股灼热的高温从她的手中传来,长枪竟寸寸龟裂开来。
“嘭”
一声脆响被白梓虚拔下的长枪碎的不能再碎。
白梓虚抱着皇甫鸢的尸体,泪终于不争气地落下。
寻到一块还算是完整的空地白梓虚将她葬了下去。
一块小小墓碑被立在了那里,不知为何情不自禁地写下了那段话。
“她将游于星的海洋,不曾返航。”
白梓虚轻轻抚摸着那尊小小的碑廓,熟练仿佛做过了无数遍一般。
她的心痛的麻木,就好似这种事在她的生活中发生了无数遍一般。
可是,这明明是第一次吧?
白梓虚呆呆地看着远方,依旧是那满是绝望的风光。
“又一次,我什么也没能改变。”
不知为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