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狈样子，笑得开怀。
“还能说什么，你可是占着我的身份才能让清欢心甘情愿一直陪着你啊，这段时间还开心吗？哈哈……现在我这个真的回来了，自然是不要你这个假的了啊。”
虞知南满含恶意的话语像是一把把利剑，狠狠刺进齐牧的胸膛，心口痛的快要爆裂开了。
“不可能，不可能……她说过的，就算我不是虞知南她也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齐牧的神色接近癫狂，几滴血泪不经意落下，凄然无声，他喃喃自语道：“她说过的！她说过的……”
他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倒在地上，甚至都没力气再站起来。
要他承认自己已经被抛弃的事实，就已经耗费掉他所有的心力了。
“哈哈哈……你以为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心？怎么那么天真呢，不如老老实实地回家去……”
虞知南上位者的姿态摆得很足，他当然知道这点嘲讽算不上什么，阮棠有多招人他可是体会过了的，
得趁着这家伙内心最脆弱的时候给他洗脑，让他早点离开这里，最好永远别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他没料到的是。
齐牧明明已经陷入癫狂了居然还能冷静下来，眼下的血泪在颊边干涸，给他那张矜贵眣丽的脸增添了几丝狰狞。
他慢慢从地面站起来与虞知南平视，殷红的眸子蕴藏滔天的恨意，面上却是平静的。
“你以为你赢了是吗？”
虞知南被他的样子惊到，往后退了几步，“你……你什么意思？”
“你是真正的虞知南又怎样？如果我说，我已经和她签了血——契——呢？”齐牧说到“血契”两个字时故意拖长了声调。
他在等着面前的恶鬼的反应。
果不其然，听完他的话刚刚还是胜者姿态的虞知南一下冲上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怎么敢！”
他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激动起来，黑色纹路爬上他骨节分明的手，如果说刚才还有点想法放过齐牧，只是让他离自己和阮棠远远的。
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想要杀了齐牧。
人类与鬼签下血契，那便是除了一方死亡便再无可以将他们分开的方法。
齐牧即使被他掐住了脖子也丝毫不受影响，反而笑出声来，声音嘶哑道：“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真正的……虞知南……又怎么样，还不是……咳咳……”
最终还是他赢了。
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