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波折，总算是让任务回归正轨，阮棠难得放松，就算要早起上学也不觉得累了。
上学前，她又问了621一些问题，得到回答后这才安心走出房间。
任务进度已经到了百分之四十。
再磨一磨，百分之百迟早的事啦。
刚打开门，一双圆润的杏眼和她对上，满含欣喜的情绪溢出，虞知南翘起唇角，“清欢同学，一起去上学吗？”
阮棠点头，随即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昨天没进栖鬼环吗？”
该不会就这样在外面待了一晚上吧？
据621所说，栖鬼环除了为恶鬼提供一个栖息的环境，同时还能滋养鬼气，化解部分怨气，很有好处的。
当然，恶鬼一旦进去了没有主人的命令是无法出来的。
虞知南的笑容瞬间凝滞在嘴角，抿了抿唇才道：“不想进去，好闷。”
其实不是的。
他才不会告诉清欢他只是不想待在充满了那个家伙的气息的地方呢，简直又恶心又肮脏。
不过一扇门而已，清欢同学还真是单纯啊。
居然以为能挡住他。
虞知南眼波流转，暗红色的眼瞳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
他怎么会甘心在外面度过一晚上呢。
当然是。
趁夜潜入房间在旁边守着她才放心啊。
只不过她的房间里充斥着齐牧的气息，真真是。
令鬼心烦。
“好吧。”
阮棠倒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件事，收拾了下准备出门上学了。
车上。
阮棠熟练地把手指放在虞知南唇边。
手伸得这么驾轻就熟，怕不是给那个姓齐的弄过好几次了吧。
还真是。
让他嫉妒如狂啊。
虞知南垂眸，浓密而长的鸦睫盖住眼里的思绪，轻轻握住她的手，咬了一口，直至血珠渗出。
舔掉血珠，他念完咒语，很紧张的看向阮棠，“疼吗？”
阮棠摇头，这点程度压根不算什么。
“不疼。”
契约已成，阮棠低头看了看，她的手臂上多出了一个血色翅膀的印记。
这个印记她的胸口也有一个，还是洗澡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
原来不是胎记啊……
也不知道没有她的血的喂养，齐牧会怎么样……
算了算了。
反正不关她的事。
虞知南始终凝视着阮棠，见面前的少女一直在走神，不由得心紧了紧。
叫出了她的名字，“清欢……”
少女回过神来，将疑惑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他又继续道：“是因为对我有愧疚，所以才对我这么好的么？”
阮棠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啊……这个，是的，真的很抱歉当时没有及时去帮助你，我没想到他们会下手那么狠……”
就是这样。
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就好了。
虞知南餍足地享受着被少女注视着的感受，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由揉搓几下，有些心痒。
他尽量压制住笑意，露出一副略显忧郁的表情，“没关系的，不是你的错，况且，你不是帮我把他们绳之以法了么？”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是为什么虞知南这么善解人意啊！
他甚至都不去责怪她当个旁观者，见死不救。
一联想到他最后的结局。
阮棠又意难平了，她凑近了虞知南，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一脸真诚。
“那……你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