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什么呢,咱们行医者最重要的品性就是正直!我只是不想让这种人骗她们。”臣逸帆一脸正直的说。
“是吗?可是别人的事你怎么不管?”臣丰反问道:“知县的女儿被人撞断了腿你说自己治不了?还有那个临街首饰铺老板的女儿,被别的药铺坑银子,你当时怎么说的?每个药铺的药材价格不一样,还有那个……”
“爹,快点走吧!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臣逸帆连忙打断自家这个不靠谱的爹。
“走吧走吧,你这臭小子!”臣丰看着平时性情冷淡的儿子突然开窍了甚是高兴,只要那个姑娘品行端正,他就都能接受。
赵子菲一行人等了没多久,一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中年男子随着臣逸帆一起走出来,想来应该是臣逸帆的师父。
互相寒暄了一下,就一起坐着牛车赶往县衙。
臣逸帆不太喜欢多说话,但是他的师父臣丰一路上说了很多话。
从臣丰的话中得知,原来四叔揍的那个人叫李逍,平时就不务正业,尽做些投机倒把的事情,家里有一位老母亲、媳妇和一个儿子。
家中全靠着他一个人养活,他媳妇平时做些零散的缝补活计补贴家用,儿子才5岁。
因为李逍家里太穷了,周围邻居一开始还愿意多帮帮忙,有了可以赚银子的活计经常告诉他们,但是因
为李逍不愿意吃苦受累,经常耍小聪明,活干的不好,还偷工减料,渐渐地就没有邻居愿意帮他了。
后来因为李逍有一次偷东西被打的半死,他媳妇把对方告到县衙,拿到了一百两银子的赔偿,李逍就爱上了这种快速赚银子的方法。
这次讹上赵家纯粹是意外,李逍原本借着调戏木匠铺掌柜女儿的机会讹人的,没想到掌柜的还没动手,赵家四叔先忍不住打了他。
赵家人从来不知道一向温和的四叔为什么会动手打人。
到了县衙外,赵家大伯去击鼓鸣冤。
到了堂上,县令大人很意外的看到赵家人,因为县里平时案件少,而且亲娘伙同亲戚冤枉亲生女儿的事情实在是没见过,因此记得格外清晰。
县令听到赵家大伯陈述的事情后,让衙役去喊来李逍,并且命人把关押的赵家四叔也疫病带来。
赵家众人看到赵家四叔穿着干净整齐,并没有受到刑罚的样子就很放心了。
李逍媳妇也跟着一起来了,跟衙役一起把李逍抬过来的。
到了堂上,李逍媳妇就开始哭诉:“你们家还有脸来,我丈夫都这样了,你们不出银子医治,还折腾我丈夫,家里的银子都拿出来治病,已经快揭不开锅了,你们这是要眼睁睁看着我们全家去死啊!”
“求县令大人为我们家做主啊!”李逍媳妇骂完
赵家就一边哭一边磕头。
赵子菲都有点佩服古人了,这精湛的演技在现代出名是绝对没问题的,兴许还能得奖。
赵家大伯看到自家四弟跪在大堂,低着头不敢反驳,他只好上前说:“请县令大人明察,我们请来了为李逍医治的大夫,请您听听大夫的诊断。”
县令点头允了。
臣丰走上前说:“草民见过县令大人,李逍的伤害看起来虽然有些严重,然而并未伤及内里,只需修养月余,就可完全恢复正常。”
李逍听后不愿意了,李逍大声嚷嚷着腿疼,李逍媳妇见状又开始哭闹起来:“真是天杀的啊,怎么会有你们这种丧良心的人家,竟然买通大夫陷害我家男人,丧尽天良,真是太缺德了!”
然后又指着臣丰骂起来:“你就不配做一名大夫,为了银子可以随便陷害病人,没有医德!天杀的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气的臣丰顿时不知道如何还嘴,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