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近一个时辰,邻村的卢大夫才到了钱家,令他没想到的事,钱家请来他竟然是给驴看病,这不是侮辱他呢?
立即气的便要离开,还是钱富贵拿出五文钱塞到卢大夫手中:“卢大夫,我们这实在是没办法了啊,昨天这驴子还好好的,吃东西也香,今天早上醒来,驴就死的透透的,我们这不是怀疑驴是被毒死的嘛,您受累,给瞧瞧?”
“村长都在这呢,我们还能骗您不成?”
卢大夫捏了捏手中的五文钱,这钱给的倒是实在。
把钱放进袖口中,卢大夫的表情缓和了许多:“老夫便看看吧。”
卢大夫看到驴的死状,怎么看都像是自然死亡啊,可是看这驴的年龄,肯定又不是正常的老死,倒也稀奇的很。
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银针,先是扎在驴的喉咙处,取出发现并无任何异样,随后便又试了驴身和四肢:“这银针并未变色,证明不是被毒死的,我刚刚仔细观察了驴子全身,可是驴身上并没有任何异常……”
钱氏听后傻眼了,咋可能,怎么会没中毒呢:“好端端的,这驴子咋就死了呢?”
其实也不怪卢大夫,实在是臣逸帆用的毒药,有些类似
于现代的安乐死,让驴子毫无知觉的睡着后死去,便是宫中的御医院首,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这药虽然珍贵无比,但是臣逸帆为了防止这件事查到赵家头上,还是选择了这种毒药。
钱家人对着卢大夫感谢了一些,又安排钱氏小儿子把卢大夫送了回去,钱富贵又亲自把村长送回家。
路上还不停的和村长赔礼道歉,实在是钱氏执意要请大夫,他也是为难极了。
村长却极其理解,谁不知道钱氏那性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钱富贵送完村长回家后,就看到一脸失魂落魄的钱氏。
钱富贵嘲讽道:“这下知道驴不是被毒死的了吧?整天都觉得有人要害你,谁没事吃饱了撑的害你呢,买毒药不用花银子的吗?”
钱氏双眼无神的看着驴子的方向,也不出声反驳。
钱富贵推着车离开了,虽然驴子死了,但是也能卖几两银子了,毕竟镇上和县里有不少人吃驴肉呢。
当然,钱富贵选择了去远一些的镇上去卖,毕竟邻近的镇都知道钱家的名声,没有人愿意买他们家的东西。
虽然钱家的事情发生在早上,但是闹的动静比较大,因为钱氏的大嗓门,周围的邻居
都能听得见。
很快,钱家的驴子死了,钱氏请大夫给驴看病一事,便传开了。
在地里拔杂草的赵家四婶听到村里的婶子同她讲了钱家的事后,笑了笑没接话,想着赶紧把地里的活儿干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赵家众人。
结果没过多久,就看到钱氏朝着地里走来,该是去地里干活的,毕竟豆腐的买卖做不成,她答应了钱富贵以后老老实实下地干活的。
说到就要做到,不然钱氏在家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然而她还没走多远呢,就听到周围人都在议论她,就连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气的她特别想同她们理论,但是她就一个人,自然是骂不过她们。
钱氏心中有气,便盯上了一个人在地里干活的赵家四婶,谁不知道赵家四婶性子窝囊,好欺负?
“盯着老娘看什么看,要死啊你!”钱氏说着走向了赵家四婶。
赵家四婶听完赶紧低下头,继续拔杂草。
却不知,钱氏没有得到赵家四婶的回应,心中更是生气,她竟然被那么废物的人给无视了?
钱氏冲过去,一巴掌甩在赵家四婶的脸上:“贱人,和你说话听不见吗,你聋了吗,竟敢无视老娘?”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