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倒不是多么棘手的问题,可若是他开了方子,他未来的儿媳妇就要离开了啊!
不行不行,臣丰摇摇头,为难地说:“你四婶这个病情怕是……”
“还是让那个臭小子看看吧,确实有些棘手啊!”
“他在后院吗?”赵子菲问道。
“在书房呢,这个臭小子一天天就会躲懒,你自己过去吧?我还要留在这给人看病呢!”臣丰说。
看着赵子菲向后院走去的身影,臣丰默默给臣逸帆加油,臭小子,爹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眼看着赵大江也要跟去,臣丰连忙带着他把马车停在后院,让他帮忙晾药材,可不能让人打扰他儿子和儿媳妇短暂的相处时间呢!
傻呵呵的赵大江不知道臣丰的想法,老老实实的留在后院干活,左右他都是干惯活计的人。
赵子菲敲响了臣逸帆书房的门。
“进来。”书房内传来了臣逸帆清冷的声音。
赵子菲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臣逸帆本以为是臣丰来了,便没有在意,直到赵子菲和他说话,他才意识到不对。
抬起头来,看到赵子菲,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可是他不认为赵子
菲是想他了,他知道她心里把他当作朋友对待的。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师父呢……”臣逸帆笑着说。
赵子菲把卢大夫写的脉案递给他:“四婶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摔倒在地上,动了胎气,请了邻村的大夫来看,大夫说他没有把握能保住胎儿,于是他写了脉案,刚刚我拿给臣大夫看时,他也说问题比较棘手……”
“四婶……四婶她的胎儿可还能保住?”
臣逸帆听后心中极度无语,这个不正经的老头子,虽然她四婶的病情又些严重,但还不至于治不好啊!
算了,他不和一个老头子计较。
“有些难度,但只要你四婶配合静养,问题不算太大。”臣逸帆说。
他知道赵家四婶的情况,被夫家休了以后,带着唯一的女儿住在赵家。
“看这脉案上写的时间,怀了有四个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是你四叔的吧?”臣逸帆问道。
赵子菲点点头:“四叔就是个渣男!”
“渣男?是何意?”臣逸帆迷惑了。
赵子菲小小的尴尬了一下,便随意的解释道:“就是抛弃妻子的坏人!”
臣逸帆:好吧,他信了,她说的他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