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有禄目不斜视的看着赵大囡,缓缓的把昨晚发生的事详细的给赵大囡说了一遍。
“我真的一下都没有碰到过赵二囡,交杯酒也没有同她喝,除了打晕她的那一下碰到过,其他的真没有,我发誓!”李有禄紧张的解释道:“昨夜如果不是赵二囡先让我熄了烛火,只留下一盏,我肯定在掀开盖头的那瞬间就发现不妥的……”
一边说着还激动的站起来比了个发誓的手势:“大囡,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保证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来……”
赵大囡被李有禄这副样子整的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快坐下吃饭,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她心中清楚,若是李有禄想的话,便会随了赵二囡的意,假装不知情和她洞房,等到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再顺势去赵家请罪。
毕竟经此一事,赵大囡再无可能另嫁他人,李有禄愿意要他就很不错了。
到时候李有禄大可以坐享齐人之福,还可以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旁人也只会把错处怪到赵二囡一人身上。
这一切赵大囡只在一瞬间就想到,虽然早就知道李有禄爱她,却没想到李有禄爱的这么深,此刻的赵大囡
只觉得自己很幸福!
李有禄听到赵大囡的话,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略带紧张的问:“大囡,你不会生我气吧?”
赵大囡笑着摇摇头:“自然不会了,心疼你还来不及呢,腿还疼么?”
李有禄满脑子都是洞房花烛夜,为了他晚上的幸福,即便用了金创药的腿还在隐隐作痛,仍是坚定的摇了头:“一点都不疼了,臣大夫给的药很有用,睡了一觉就不疼了。”
赵大囡这才放心:“即便如此,待会也要让我看看,帮你换下药。”
李有禄傻笑着说:“好好,都听你的,快吃饭吧,等下都凉了。”
这边李有禄把赵大囡的心结解开了,赵家那边却在吃过早饭后,把赵二囡派去了李家帮忙准备喜宴。
可怜赵二囡虽然被张大石折腾了一夜,却不得不去李家帮忙。
毕竟相较于李家,此时的赵家并不算太过忙碌。
每天都是忙着同样的活计,快入冬了,要去山上多捡些柴火回来,尽可能的多背些猪草和马草,再多摘出来一些整齐的萱棱草晒干,备着冬天用。
除此之外,便是把地里长好的白菜一颗颗拔回家,晒干外皮再存放到地窖中。
这样才能最
大程度上保证白菜里面的水分不会流失,烂的也慢一些。
赵子菲除了做饭外,每天都在忙碌的酿着白酒,想到冬天太冷,她有可能会懒得做饭,就想着提前多熬出来一些酱料,存在地窖中,顶好能吃到过了正月才好。
赵家阿奶则是开始安排去镇上裁布料做衣裳的事,巧娘前前后后给赵子菲做了不少的衣裳,即便和巧娘很熟了,但她还是选择了去镇上扯些布料,万一巧娘给她便宜些,她也不好拒绝啊!
若是不拒绝,就好像是故意去巧娘那里占便宜一样。
扯了布料,还要再买很多棉花填衣裳和被褥,家里所有都要换两套新的。
赵家阿奶这次也是破天荒的大方了一回,扯回来的布料大部分都是细棉布的,每个人都有一身细棉布和一身粗布的衣裳,被褥则都是细棉布的。
其实凭赵家的家底,便是所有人都穿细棉布的衣裳,也是穿的起的。
只不过赵家阿奶为了低调些,这才每人都配了粗布衣裳,下地里干活的时候穿,以防止被村里人说闲话。
当然了,赵子菲姐弟肯定是没有配粗布的衣裳,毕竟他们姐弟从以前也一直没有穿过粗布衣裳,村
里人早就习惯了。
家中绣活儿手艺最